如此大胆,敢毁我道统?”谢铭舟一听便是大怒。
“师父,这事……实在是说不清楚啊,前些年那是一个乱!能找到的道观庙宇都被毁得差不多了!不过我也不敢肯定咱们的道观在还是不在。”义远着急地道。
谢铭舟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倏地放出神念,施展开搜魂之术,片刻之间,已经把义远的记忆读取了个完全。“哎!三言两语还真是说不清楚,没想到不过三百多年,这世界竟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谢铭舟止不住叹了口气。
旁边木梓风一听这话,不免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师父,不知你老人家现今高寿几何?”
“我是明崇祯三年生人,现在多少岁,却弄不大清楚了。”谢铭舟这话倒是确实,他有时一闭关就是几年几十年,连自已生日都经常忘记,哪里知道现在过了多少年?
木梓风一听懵了头,这崇祯三年他还真不知道是哪一年,义远见他看向自已,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是学历史或对历史方面有研究的,谁能知道崇祯三年是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