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舟拱手还了一礼说道:“道友此言过矣,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当是咱们彼此切磋了一番便是。”
本志道人说道:“话虽如此说,但我总觉心下过意不去。”
谢铭舟道:“无妨,此事不必再提,再说这人心险恶,又岂只这县丞郞舅二人?何况你还因此受了伤?这还得怪我没有把持得住,下手重了一些。”
说了一番话,看看就到了家中,谢铭舟开了药方,叫义远去城内抓住了药来,煎了端给本志道人。
本志道人喝过了药,又运功把药力行遍,感觉已无大碍,才和谢铭舟师徒三人围在一直品茗叙话。
本志道人问道:“我看道友年纪也没有多大,为什么法力这般高深?丹法如此厉害,却不知道友观中还有何人?”
提起这事,谢铭舟也有些神伤:“敝观乃是陈抟老祖座下道缘祖师所传道统,在我幼时便遭了张献忠流民军焚毁,我师父也于那时仙去,如今整个道观便只余下我师徒三人。”
“这些年来我无人教诲,虽自十多岁起便四处浪迹,却也没敢丢了师门传承,再加上有一点运气,才会有今天这点成就,总算不愧对列代祖师及我师父在天之灵!”谢铭舟悠悠说来,话语有点萧瑟。
本志连忙起身拱手道:“不知道是这么回事,道友且请恕罪!”
谢铭舟也急忙站起来还了一礼,两人才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