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鲸鱼还没有进化成鲸鱼的海岸,我都不会和你做那件事。”她眼神空洞洞的,透露出这些语言。“对不起,我无法容纳这些丑陋不堪的东西,你所做的我的父亲,我的任何一个情人都没有做过,你让我震惊。你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畸形的怪胎。我陪你赴每一次约会都只因为我天生的好奇心驱使我想看到你千变万化的魔术师的脸。就象免费看魔法师金.凯利的橡皮脸。那脸和怪诞的语言糅合在一起让灵魂深处一根神秘的神经痒痒的,怪怪的,最后让我发笑。这是神经毒剂催化下的放荡的笑。我象吸毒一样喜欢上了这种快乐。我喜欢和你坐在一起,吸食你创造出来的毒品。但我不想和你亲昵。我不信任你的男性力量。但我承认离不开你。”
“如此而已?”
“是的,我承认存在过这样一个女人。经过一阵痛苦的痉挛我捕捉到了这个片段。这次灰色的海边的记忆很失败。我不想再回忆下去了。”
“那那些罪恶所带来的后果呢?我们是否可以背负着它继续寻找线索?走出这个疯子般的黑夜。”
“那些罪恶,,,,,偷窃和欺骗,以及相关的字眼,权且别称为罪恶,你这个呆瓜,象鸭子一样摇摆不定的笨拙的思维!骂你实际上是骂我自己,这让我心痛。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单性繁殖的细胞。如果你我要把这不着边际的对话进行下去,你只需要思考。你似乎对罪恶还有一丝一缕的留恋,那是在罪恶的世界里你没有把自己罪恶的灵魂发挥到极致所留下的垂死的遗憾。现在你的罪恶情结就象挂在枯萎的葫芦藤上腐烂后又干瘪的葫芦的外壳一样不值得触摸,因为所有曾经想触摸它的手指都知道触摸的唯一结果就是见证你的生命最终掉在尘土之上,归于尘土。你听懂了吗?别和我再谈海边的事。和那个画皮一样的女人。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吸食你的精神,却无时无刻不在加重你的负罪感。幸亏你没有奸污她,我想你的罪恶只会让她的空洞更加膨胀,膨胀到有了吸进星系的黑洞的力量。”
“好吧,这个安静的夜晚,没有历史没有时间的夜晚。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那些在路上的,匆匆而过的人都不见踪影。那些看见一大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草地就欣喜的觉得找到了第一个祖先栖息地的人,那些啜饮乌龟汤,又在黛青的山脉里徘徊,最终找到湖水把一大群乌龟放生赎罪的人。现在就连他们无知的窃窃私语都没有浮现。我不停的感觉到我的身体,他在我的下方,前方,左边。。。。。在另一个界面。他沉默的解释着它正在承受的东西。我甚至觉得他微微动了一下。也许是溜出一声轻微的叹息。这个经历了那么多的疲惫的躯壳依然不忘记摆出被伤害了的POSE。尽管那场戏也许已经谢幕。你想让我怎么办?另一个我?和我商量出路的我?我的我?去你的吧.我无法接近那个身体。他象个被割断的蚯蚓一样,比泥土还索然无味。除了植物性的痉挛他不想和任何思想驱使的动作结合。”
“采取行动啊,呆瓜。既然你感觉到了他的颤动,那是生命的迹象。除非他躺在坟墓里,身边一定有若干双看护的眼睛。先别管是什么样的眼睛。去抓那眼睛,那眼睛的主人。你就能抓住自己,抓住真相。你知道这漫漫长夜意味着什么?黑夜越无知,你所捕获的瞬间愈显宝贵。你是我的头领,你是我那个我所保留的最敏感最有生存欲望的意志,我没有想到会这么感激和崇敬你,你向我的生命接近了一步,这是来自神的一个伟大的决定,他不想把我们继续抛在这个诡辩的炼狱,象两个可悲的甲虫一样把语言垃圾滚来滚去安慰对方。啊!兄长,时间是最恶毒的刑具,它可以无数次穿透你的身心,在你骄傲的头颅四周打上无数个难解的耻辱的结。密切注视那个你成为自己身体的东西。时间也一样从他垂下的手指缝间流过,等你明白过来,或许那只是你几个世纪前就保留至今的一个虚弱不堪的影子。”
“是的,我仍然注视着他。就象上帝在注视第一块岩石一样。他侧躺着,头耷拉在他消瘦的右臂之上。摆出一个永恒的姿态。这是一个被洪水裹挟着旅行了上百公里,放弃了挣扎接受了命运的溺水者的姿态。别说停留在他容颜上那些沧桑的褶皱和吸引人的睫毛。如果你在这样的肢体上灌上一层滚烫的沥青,我认为这个举动会让你在艺术成就上超过罗丹先生。“
“嘿嘿,他不是你提到的那个偷窃的,说谎的,想玩弄女性身体的人,他安静的象个圣洁的婴儿,冰冷的象接受过无数次洗礼的净化。他也许是被动的放弃了一切,包括我刚才揣测的一切。但此时那松软的四肢告诉我他是多么心甘情愿的舍弃了。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人,拙劣的,多余的思想!一块美玉的杂质和累赘!哦哭泣哭泣哭泣哭泣......哭泣!!!我能体会到他甚至舍弃了所有人类为他发出的哀号,她母亲的悲伤。她妻子的怨恨。这一切都想让我哭泣,同时更想唾弃你,也就是唾弃我自己。我要哭着骂你,鞭打你,无休止的诅咒你,直到你承认这只是属于你的黑暗,而不再去试图打扰这个可怜的人,这个象神一样安静的人。用你卑微的幻觉去诋毁他一世的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