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们三人又争执了好几分钟,各自相持不下,最后干脆一拍桌子,丫的,不排顺序了!还按照原来的称呼走,管老乔就叫老乔,管我们还是直接叫名字。
原本意见最多的师弟一听,总算是没把他排在最后面,便装作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其实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老乔本来就无所谓,只要不让他当领导,怎么叫都行。我们三人于是高粱垛子,一大口酒一大口肉,正式结拜为异姓兄弟。
一番畅饮过后,我跟师弟抓紧最后的两分钟时间,昏头转向地冲了个战斗澡,换身干净衣服,由麻袋引着,穿后厅而过,绕左侧回廊,过了一扇雕画着飞鹤展翅奔日的石头屏风,这时,那麻袋忽地身形一侧,站住脚。
我顺着蜡烛微弱的光线望过去,心下不由一咯噔,他姥姥的,只见两条大腿粗的黑色巨蟒相互盘绕着,竟直立于道路中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