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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白衣女人腰一转,不知从何处抽出把剑,抵在马尚封胸口,马尚封僵立当场。
全虎嘿嘿笑起来,走到一边,从架子上拿起柄鎏金锤,道:“马大侠,我看你是冷脸凑到人家的热……”
白衣女人的剑划破全虎的脸,血从破口从流出来。剑却已经被白衣女人垂下,白衣女人道:“我不在乎杀了你。”
全虎攥着铁锤道:“我会记住你这一剑,早晚老子要把你压在低下!”
剑光一闪。
“嘡!”
桓琴拿着只铁锏挡住桓琴的剑。
白衣女人咬着牙道:“你也不怕死吗?!”
桓琴呵呵笑道:“怕,怎么不怕,李闵,我手累了,你看,都打颤了,你帮我扶扶好了不好?”
李闵红着脸只得上前将桓琴手里的锏拿过来,低声道:“你闹什么?!”
桓琴道:“人家怎么闹了,人家只是想看看这位,这位阿姨是什么样子吗?”
李闵见白衣女人眼中似乎流着泪光,便握着桓琴的手,低声道:“就你多事,你不是想看甲吗?快看吧,真当这里是自己家?要是被羯匪发现可不好!”
桓琴跟在他后头,道:“发现就发现,只要跟你在一块就好。”
白衣女人眼里的泪流了下来,背过身。
马尚封抽出剑刺向全虎,全虎挥锤抵住,道:“马尚封老子跟你可无怨无仇,为个娘们,你要杀老子!”
白衣女人道:“马尚封,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我……”马尚封道。
全虎笑道:“听着没有,马尚封。”
马尚封收回剑,背后身。
“哎!这是什么?”桓琴高高兴兴指着个螺钿的红漆盒道。
老金打开箱子,回头看,道:“这个我倒是知道,那是打李家的时候从李家地窖里拿的,至于里头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李少爷,你应该知道吧?”
李闵摇摇头,道:“我是个冒牌的,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桓琴道:“冒牌?什么意思?”
马尚封拿起自己的装备,背对着众人道:“快点拿东西,废什么话?!”
“你!”
李闵拉住桓琴,桓琴气鼓鼓地叫老金帮她将幅女甲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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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敬玫儿施了个礼静静地站着,低着头。
“玫儿,你是从什么地方拿到它的?”敬老夫人手里拿着那只香囊。
敬玫儿抬头,惊喜道:“奶奶,你是怎么找它的?!”说着便上前来拿。
敬老夫人收回香囊,道:“你先告诉我,你是从什么地方拿来了?”
“我……”敬玫儿红着脸,让她怎么说,要是说出来,就得把那晚小树林里的事情说出来,敬玫儿支支呜呜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
敬老夫人叹道:“真是孽缘!”
敬玫儿脸变得煞白,道:“奶——奶——”
敬老夫人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低声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是从李闵那儿拿到的,是他送你的吗?”
敬玫儿低着头道:“我,我是从他,他那儿拿的。”
敬老夫人道:“不是他送给你的?”
敬玫儿道:“不,不,不是,奶奶,你还给我好不好?”
敬老夫人道:“他也没和你说这个香囊的来历?”
敬玫儿摇摇头。
敬老夫人叹道:“从前你大哥有过一个没过门的妻子你知不知道?”
灯光晃动,像是被谁吹了一下。
敬玫儿打个颤道:“奶奶,我我怎么没听说过?”
敬老夫人笑道:“你那时候还小,就知道疯玩,叫你吃饭的时候都是从树上把你揪下来的,还有那个桓家的小姑娘,你们两个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不说明白,别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呢!”
敬玫儿道:“奶奶,那有你说的那样,其,其实都是琴姐拉着我玩,我,我……”
敬老夫人拉着敬玫儿的手道:“知道,知道,咱家玫儿最端装,怎么会做那些爬树,捉青蛙的游戏!”
“奶奶!”敬玫儿道。
敬老夫人叹道:“那你知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让桓小姐来吗?原本和你哥哥结亲的不是桓琴小姐,而是她异父同母的姐姐!”
敬玫儿惊呼道:“什么!?”
敬老夫人道:“当年还是你爷爷当家的时候,咱敬家在论品中没评为上流,所以你爷爷想与枣阳桓氏结亲以提高咱敬家的门第。但世上人从来势利眼,敬家老祖在时何等繁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