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别紧张~如果我是来杀你们的,那么刚才你们被禁锢的时候就该死了。”虚空中传出一阵怪异嘶哑的声音,语气带着淡淡的戏谑。
“你是谁?”亚索沉声问道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家伙,难免不怀好意。
“我可是好心来送药的,要是没有我的药,这个昏迷的年轻人绝对活不过今晚。”虚空中传出一阵怪笑,让亚索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我怎么能相信你?”亚索十分警惕,即使他心中已有八分信了这个人的话,也依旧不想表露出来。
“似乎没有办法哩!”神秘人有些遗憾,“看来你救不了他了……”
亚索心里一紧:“你不能救他!”
“当然……不是。”神秘人有些无奈,:“你不相信我,自然不会用我给你的药,既然知道你不会用,那我又为什么要把要给你呢,那不是浪费吗?”
“……你为什么要救他?”亚索沉吟片刻问道。
“心情好而已,况且不是我救不救他,决定权在你身上。怎么样,你要不要救他?”神秘人语气淡淡的,似乎对一条人命毫不在意。
亚索却是眼神猛然锐利起来,朝着面前伸出手低喝道:“废话少说,药拿来!”
“啧啧,年轻人,不要这么暴躁嘛。”神秘人呵呵一笑,一只有金色能量凝聚的触手从虚空中探出,一瓶紫金色的液体被它放在亚索手上:“你们可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哈哈……药带到了,那我就得走了,年轻人我们还会见面的!”
随着声音消失,那原本动荡的空间也渐渐平息了下来,亚索看着面前的空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个神秘人的身份,索性也就不想了,看了一眼手中的药,他最终将液体灌进了伊泽口中。
看着伊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亚索也松了一口气,看看渐晚的天色亚索幽幽地叹了口气,将伊泽背在身上朝来时的路走去。
……
而谁也不知道就在几十分钟前,位于恕瑞玛王都遗址几千米深的地下发生了一件可以使整个恕瑞玛颠覆的大事!
清澈的灵液中一个漂亮的女人躺在其中,丝丝缕缕的生命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她的生机。灵液一边有一个身穿灿金色铠甲的人,这是一个好魁梧的男人,他的脸被面具遮住,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女人身上驻留。
令人感到疑惑的是,在这个终年炎热干燥的沙漠中,竟然会有冰镜,正是这一面一面的冰镜折射着阳光照在,身着金色铠甲的男人身上,给他整个人营造了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灵液中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她微微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一双湛蓝如海的眼睛映入男人眼中。女人的目光带着一丝茫然,她似乎并没有从昏迷中反应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低沉的嗓音传入女人耳中。
女人面带疑惑,直到现在她的记忆才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脑海中:“希维尔。”她这样回答男人的话,她想她似乎并不能拒绝回答男人的问题。
“希维尔?不错,是个好名字!”男人低声赞赏着。
“你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男人好奇地问道,在他的记忆,这里是恕瑞码王址的地下,并且在几千米深的地底!
希维尔思索一番后说道:“这是一个陌生人告诉我的,他说在恕瑞玛王都的地底有深埋千年的宝藏!”希维尔想,如果她不去听信那个陌生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遇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给她一种莫名的亲切以及恐惧,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男人似乎并没有看出希维尔的不适应,或者他根本不在乎。他将希维尔从灵液中拉出来:“我是恕瑞玛的王,阿兹尔。能唤醒我的必定是我的后人,便是你了。”希维尔几乎就要石化了,她有些愕然的看着阿兹尔。
“走吧,随我去看看我亲爱的子民与国家!”阿兹尔淡淡的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独属于他的王者之势!
嗯?希维尔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等等,不是,你是不是搞错了?”
“什么意思?”阿兹尔不明所以。
“现在的恕瑞玛四分五裂,我从未听说过有什么所谓的王,你是不是记错了台词?!”希维尔依旧不怎么相信阿兹尔的话。
“……”阿兹尔却突然沉默了,他不说话,空气中突然便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希维尔突然便有些后悔自己说这些话了,她轻咬嘴唇努力稳住自己渐软的双腿。
“你……刚才说,恕瑞玛帝国已不复存在?”阿兹尔的声音微颤,希维尔能感受到面前的男人那压抑的怒火。
“是,是的。”希维尔如实回答道。
阿兹尔得到答案便不再理会希维尔,径直冲上了恕瑞玛王都遗址。他怔怔地看着,看着这座一大半被淹在黄沙中的城市,这里…以前是整个恕瑞玛最繁华的地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