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他竟然结交一些江湖上的鸡鸣狗盗之徒,纵容包庇,让这些人去偷窃百姓财物。进而坐地分赃。”
林放鹤稍稍吃惊:“还有这些事?”
高师爷颔首:“后来这伙贼越偷胆越大,竟然跑到了和县原户部侍郎、退隐乡绅张大人府上作案,因为被人发现,反抗中失手杀了张府仆役,这才把事情搞大……”
“和县官府捉住了这伙贼人,严刑拷打,他们挨不过,定然咬出了孟守义是不是?”林放鹤闻听,明了其中关节。
“大人说的一点不错。事发之后,孟巡官知法犯法、情节恶劣,本该革职,永不录用。”
高师爷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但是他这人也很有本事,不晓得怎地,却和京城内阁大学士黄子澄攀上了关系。居然保住了官职。只是调动了一下位置,由芜湖而来当涂,继续做他的巡官。”
“原来还有这一层玄机。”
“所以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朝中有人好做官呐。”
“师爷说笑了,做官还得凭真本事。有头脑。否则就算你上得去,也不一定能站住。”
“大人言之有理。”高师爷点头称是。
林放鹤转而又问:“那他们的家都住在哪儿?”
高师爷介绍说:“就在县衙东边,不远,有一个白玉胡同。直接进去,能看到一所精致的小院,就是孟巡官家。”
“方正呢?”林放鹤开口问。
高师爷回道:“他的住处要远一些,再往东走,要穿过两条大街。”
林放鹤不觉感到奇怪了,说:“他为什么不住的近一些,方便来往,反而要舍近求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