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父母。我丈夫已然暴毙,您为何还不放过他的躯体?小女子恳求大老爷,恩准入殓,以便亡夫的魂灵得以超生。”
林放鹤毫不理会,冷冷地说:“本堂检验尸体,本为死者辨明冤屈。你快退后,少要在此啰唣不休。”
陈宝珍两眼一瞪,银牙咬紧:“那么容我问一句,你来回折腾,倘若再检验不出名堂,该当何罪?”
“愿受律法制裁,绝无怨言。”林放鹤容色平静。
陈宝珍情绪激动,被两名衙差拉着退到一边。
林放鹤俯下身子,先用竹弓撑着死者口腔,手持银棒,拨开舌头,仔细查看。四周观看之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却无一人敢大声喧哗。
唐羽在旁边,不错眼珠地盯着林放鹤,希望能从他脸上发现什么。但是一无所获。这时,林放鹤站起身来,在水盆里洗净了双手,脸色严峻,平静地说:“这具尸体,绝不是陆根生。”
此话一出,周围之人都大吃一惊!
陈宝珍冷笑了几声,嘲讽说:“县太爷到底是县太爷,金口玉言,铁嘴钢牙。活人死人随口乱盖!你既然那么有把握,就请当众言明,凭啥断定这个人不是小女子的亡夫陆根生……”
林放鹤却不理她,将竹弓银棒清洗干净,还与仵作。高声问:“我问一句,在尸体面目全非的情况下,都有哪些方法可以判定死者的年龄?”
仵作心头一震:“这个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