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而宫本那一刀却可以砍下她的头颅,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说话间,一股疲劳感涌了上来,花木兰的身体开始异常的疼痛,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酸的要死,泰阿剑也脱手坠地,她瘫软无力的倚着一棵桃树坐下,使劲喘着粗气。 宫本也就近坐下,回想刚刚的一招一式,好奇之处又不知从何处开始发问,只好套近乎道, “还没请教先生尊名?” 抬头一看仍是散发的花木兰暗道说错话了,别人明明是个女生,怎么能叫先生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