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斯维他怎么办?”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他就回去了。”
目送玛莉安和凯文离开,斯维拉转过脸看着艾玛。
“跟我们一起走吧,认识了这么久,你都还没听我唱过歌。”
“我现在不能离开这里,我父亲也一样,虽然帮了你们一些忙,不过格兰斯的事,我们不想过多插手。”
“可这不能成为你留在这里的理由啊!”
“别再说了,你赶快帮克里因殿下解决了他的事情,然后再回来找我吧。到那个时候,如果你愿意的话,就住在我家,唱歌给我听,我要你每天都给我唱不一样的歌,所以这段时间你要写足够的曲子。”
“唉!”
“你不是抱怨过自己穷吗?等你回来以后,我就可以让你过上富豪的生活。”
“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
艾玛娇笑一声,接着说:“还不是怕你到时候不想回来,才想办法把你套住。”
“有你在,富不富有又有什么关系!”
“呃~好恶心!”
“唱歌我会,可是让我说哄女孩子的话,我还真不太擅长……”
“行啦,快走吧,再不走我现在就把你甩了!”艾玛说着把斯维拉的身子扳了一百八十度,然后在他屁股上猛拍了一下。
“喂!你可得快点回来啊,这里帅哥多的很,你要是晚回来一步,我可就被别人的甜言蜜语骗走了啊!”
斯维拉三步一回首地和这个前后加起来认识了不到一星期的女子道别,直到彼此的身影消失在对方的视线中,他们仍在品味着这青涩的爱情。
切比罗府邸二楼的一扇窗户里,索尼埃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恋恋不舍的两个人,直到艾玛也消失在他的视野中,老人依然站在那里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动不动。
身后的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他仍然没有回过头。
“索尼埃,我的老朋友,我已经完完全全按照你说的演了一出戏,现在你该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做?跟商会里其他人,我们应该怎样解释?”切比罗走到索尼埃身后,很急促地问道。
“只是为了让我那个外孙女能够在我身边待上一段时间。”索尼埃转过头看了看对面老者的表情,说,“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你满意,我的老朋友。”
“确实是这样,起码你得告诉我,怎么跟那些同我们一样老奸巨猾的家伙们解释?总不能让我重复你那个不能让人满意的答案吧!”
“在一起合作了这么多年,对于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在乎亲情的人吗?”索尼埃说着走到书柜前,用手捏住一层书架,往上一抬,一个酒厨出现在他面前,回头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切比罗,他接着转过头在那些陈年美酒中精心地挑选起来。
把手放在一瓶德莱根阿维52年产的龙舌兰酒上,索尼埃又回头看了看切比罗的表情,微微一笑,把那瓶酒取了出来,倒了一杯,递给自己的好友,然后把酒瓶放回去,又拿起一瓶没有标签、只剩一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端着酒杯坐到沙发上。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完全可以说服他们,切比罗,我们原本就不打算再帮助温德雷斯不是吗?而那个子虚乌有的出兵计划,同样没有人把它当真,无论哪一方最后取胜,我们都会获得丰厚的利益,这种时候,格兰斯那些傻瓜自己手捧厚礼送上门来,我们岂有不收的道理?”
“左右逢迎,索尼埃,可要当心引火烧身。”切比罗的手抖得厉害,使他不得不放下酒杯,专心致志地揉搓着自己的虎口。
索尼埃看着自己老朋友的这个动作笑了笑,虽然切比罗给自己找了神经性疾病这么个借口,不过他清楚得很,这是自己这位好友紧张和激动的表现。
“倘若温德雷斯胜了,我们就可以用原本就没打算收回来的欠款换来格兰斯的肥沃土地。倘若他们败了,我们不但能享受格兰斯提出的优惠政策,而且还可以名正言顺地向温德雷斯提出增高贷款利率的要求,这是多么显而易见的利益啊,你还怕那些小狐狸说三道四吗?”
看切比罗不说话,索尼埃又道:“况且这并不是一锤定音的买卖,就算格兰斯打胜了,我们还可以酝酿下一次攻势。等到我们控制了奥兰多之后,那将会是一次势不可挡的进攻。切比罗,我们大家都看到了,老费姆已经不在了,那些食古不化的魔法师在政治这方面根本不是我们那些高徒的对手。议会中的南方人已经越来越多,而且今时不同往日,生活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国家,我们的人民也渐渐腐朽,能够被我们收买、供我们所用的算术师也在一天天增加。”
“我可不像你这么高瞻远瞩,我所能做到的,只不过是靠我的胆小,时刻为你敲响警钟。”切比罗有些气馁地说。
“我深知你的好意,老朋友,老搭档,不过你也看到了,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