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伊繁叫你家翁,你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带走。哦,对了,伊繁怎么会叫你家翁呢?我和她相识时间不短,她对你可亲热多了。”
吕抗向前欠欠身,似乎下了天大的决心,说道,“伊繁是鲁国人,父早亡,十二岁就被母亲卖了,几经转手才遇到了澹台炎,三白坊初建之时就认识我了...”
“然后呢?”
时间和事件大致相符,这个不用质疑,但是这却不能成为伊繁甘愿得罪孙武留在三白坊照顾他的理由。
“三白坊完工之时,是她掩护我逃离了钟鸣铺。她托我回到鲁国找到她的母亲,告诉她自己还活着。我几经波折找到人时,她母亲已然病重,不到一月就去世了,我便只好将她安葬。”
孙武没想到两人还有如此之深的渊源,不禁默然,仔细回想伊繁当时和他见面时的细节,果然是有些怪异。当时吕抗和他抢肉吃的时候,伊繁就曾经几次阻拦。
他看着可怜兮兮的吕抗,一时有些恍惚,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时而温情脉脉,时而疯疯癫癫,时而凶残暴虐。
但他绝不相信伊繁会被牧寮不露声色的带走。要知道,吕抗只是老了,身手可是一流,在酒量充足之时,牧寮说不定还不是他的对手。
“哦...没想到你和伊繁还有这层关系。”孙武沉吟着敲击着案头,突然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将伊繁送给牧寮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