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便化解了尴尬,“齐国的事情难入将军法眼,那我们就聊聊武王遗诏和太公遗策,怎么样?”
孙武一愣,便停下了脚步,瞪目骂道,“你他娘的别叫我孙将军,听着让人恶心。”
“先生有命,岂敢不从?”桑狐虽也惊讶于山崩色不改的孙武怎么会突然改了性子,却还是立马就改了称呼,摆手作请,将孙武请到了他的落脚之处——一间布庄。
“酒来——”桑狐叫来随从,客气的请孙武入座。孙武摇摇头,直接了当说道,“你我不是朋友,这酒还是免了吧,有事直说便是。”
桑狐摇头轻笑,还是把酒具恭敬的摆上案头,“先生放心,此时你我二人是友非敌,再说,桑狐再下作,酒中下毒之事也还做不出来。”
“不得不防啊!”孙武瞅了他一眼,嘿然道,“在下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你不会做的事情。”
他素来随和,却独独对要将他赶尽杀绝的兄长田开恨之入骨。这仇当然是不报了,可也不会对替他跑腿的桑狐假以辞色。
何况,桑狐箭法高明,心机颇深,实乃劲敌。
桑狐叹息道,“先生落难之时,桑狐可没落井下石,还一心想着给你指条明路,在下可不明白,先生为何如此恨我?”
这话倒说得孙武有些不好意思了,事情已经过去了,确实没有必要斤斤计较,何况桑狐也只是田家一名客卿,在自己落难逃亡之时还一心收揽,确实也谈不上深仇大恨。
而且这人志向不小,对田开也并非一心一意。现在仇是不报了,但用他来给兄长下点眼药,总还可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