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心痛百姓,而是此事要想做成实在千难万难。鼓动四国出兵倒在其次,如果后果真想孙武说的那样,那下半辈子他也就只有做丧家之犬了。
他手上本来有足以扭转大势的筹码,经孙武一说又患得患失起来,脸色变幻不定。专诸却忍不住了,愣头愣脑的摆手催促:“赵公子,请啊。”
赵伯鲁茫然迈步,到了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身说道:“将军志不在此,在下不敢强求,三白坊就拜托将军了。”
孙武知道他仍不死心,却万万想不到他还要把三白坊扔给自己,不禁怒气上涌,沉声说道:“我已言明,孙武改变不了公子的主意,但是,三白坊和我没有丝毫关系。”
赵伯鲁突然笑了:“那范蠡和将军总算是朋友吧?老子答应了保三白坊五十年周全,这话可算数?”他说完这话还似笑非笑得看着孙武,似乎就想看看他如何作答。
“范蠡是范蠡,孙武是孙武,岂可一概而论。”孙武猛然站起,想起范蠡临走时唱的歌,那可是歌颂朋友情谊的。心里又有些犹豫。
“将军是慈悲之人。”赵伯鲁瞅了一眼专诸:“连这等莽夫都留在身边,怎么忍心三白坊几十人置于险地。”
“你试试。”孙武还未开口,专诸已经大声咆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