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里。”
孙武愕然之际不禁暗叹:我以为我就是不要脸的了,你才真是无耻啊!
说话之际,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美姬站在门口,莺声说道:“我家主人已经为范先生准备好了马匹盘缠。”
范蠡迈步出门,嘴里说道:“我在三白坊也住了些时日,难道澹台老板就不出面相送吗?”
孙武见他脸皮厚得没边了,连忙拉着他快步出门。要是澹台老板一不高兴这马不送了,再让你补上酒钱和台费,你怎么下台?
门外高头大马上挂着一个包袱,孙武见那包袱鼓鼓囊囊,看来澹台炎着实下了一番血本。范蠡翻身上马,双手一拱,打马前行,放开水牛嗓子唱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他和孙武相识不过数日,竟然视为知己,歌中尽是甘苦与共,同仇敌忾之意。
这嘶哑的声音夹在风雪之中,顷刻便没了声响,范蠡渐行渐远,很快就成了一个黑点。孙武回过头来,澹台炎站在屋檐下,面带凄色,哭笑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