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哀伤，“你是他，却也不是他，是了，世间又有谁能逃脱这无边的枷锁？终究只是镜花水月一场，徒劳无功。”

这话更为玄妙，“何苦”抓破了脑袋也是堪不破个钟玄机的，一时间又不知如何安慰于她，茫然地浮在空中，望着盘缩为一团的白龙，怔怔出神。

白龙叹了口气，“不管如何，你终究还是回来了，即便是以这样的方式，倒是我太过贪心了。好了，你对我的承诺，已经完成了，回去吧。”

“何苦”操控着慧安徐徐而降，并试图向她靠近，再次重复着那句话，“我要如何救你？”

白龙嘴角似有牵扯，那是龙族最温柔的笑，“现在的你还太过弱小了，好好修行，等你足够强大了，再来此处，为我破去这座大阵。”

“何苦”重重地点了点头，“放心，等到那一天，我一定回来救你。”

白龙眼前顿时一阵模糊，曾经那道刻在心扉上的身影与眼前这迷你秀气的小不点仿佛重合在了一起，“好，我等你。”

一阵风起，“何苦”又一次体会到那种天旋地转般的“美妙”感受，风停，他手持慧安，已经出现在那条黑漆漆的甬道尽头。抬头看去，这尽头处已是一面牢固的墙壁，哪里还有门户？方才发生的这一切，恍然如梦，似是他根本不曾进到过那神秘空间内，更不曾“重逢”白龙，许下过什么承诺一般。

看着手中变得纤细的慧安，他有了决断，转身出了甬道，确认了一下路线，直奔龙口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