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紧紧追随着说,“辞归哥哥,你别吓唬俺了。”李辞归却是一本正经地说,“谁要吓唬你啦!”并严肃地问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准呀?”石头仍旧是不以为然。
“哼哼,等知道了她是谁,看你还笑的出不?”
“那你快说!她是谁嘛?”
“她呀,来头可大了。”李辞归大声说道,“这就告诉你吧,她应该是九龙寨的人,而且一定是某位寨主的千金小姐。”
“你咋知道的呀?”石头显然有些害怕了;李辞归却是认真地说道,“这有啥难知道的呀。跟你说吧,用树叶子掩盖那些尸体时,我就注意到被独食客所害的那俩保镖身上的标记。”
“标记!啥标记啊?”石头懵然道,李辞归瞥他一眼说,“当然是‘九龙寨’的标记喽。”
“呀!这一带可是他们的地盘耶。”石头吓得忙张望四周说,“那…那你咋知道那女子是寨主的千金呢?”
“这有啥难看出的!你瞧她那刁蛮、霸道的模样儿。”说着李辞归叉起腰,学着龙小姐的口吻说,“‘喂,本小姐命令你俩,马上杀了他们!’你想哪,这荒山野地的,有那家的女孩敢这样说话呀?”
然而,因模仿的像石头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辞归哥哥,你咋模仿的这么像呢!”李辞归却是没好气地说,“笑吧!等龙小姐带着人来,看你还咋笑?”石头忙敛住笑脸,很是担心地问道,“哪…那咋办呢?”
“咋办?”李辞归看着逐渐阴下来的天空说,“咱还能咋办!只能试着拿字画和你的那些马和她交换喽。”
石头心痛到手的马,自是很不情愿地说道:“真要那样~,那…那就给吧吧。”李辞归则瞥他一眼并大声道,“你还舍不得?我还怕人家不干呢!”
“那她还想咋样?”石头也大声说道。
“咋样?”李辞归看他一眼说,“当然是要了你我的命喽。你忘了,那龙小姐离去时可是撂下了句狠话呢。”
此时,天聚起了厚厚的乌云。李辞归看了眼似要下雨天空,并学着龙小姐的语气说:“‘哼,不杀了这几个鸟人,本小姐绝不会放过你俩!’你听哪,是‘你俩’诶。”
然而,石头却忽然高兴道:“哈哈!咱不是把那几个鸟人杀了嘛。”没想石头反应还挺快,李辞归怔了一下,随即淡淡地说道,“咱是杀了!可她没看见啊?”
“那她可以去看嘛!”石头很是理直气壮,李辞归则叹气道,“唉,问题是咱哪有这个时间呐。你也看见了,被救下时,她不跑开;不就是要看着杀掉那仨人嘛。而且她还特别的刁蛮、霸道。所以,咱要不肯定带她去看,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再说了,无论如何咱俩是斗不过她一大伙人的。”
“那…那咱还是快走吧。”石头竟主动地催促道,李辞归也应他说,“是啊,这唯一的办法就是最好别遇上他们。”石头看了一眼前方,忙指着一条被野兽踏出的小道说,“辞归哥哥,往这!往这更的近。”并嘟囔道,“俺已赔了一匹马啦!再赔,俺可就赔大啦。”说着率先折了过去。
看着急去的石头,李辞归独个儿地笑了。忽然,刮过一阵大风,并伴有疏落的雨点。李辞归忙脱下外衣,并把那轴字画背在里面,然后再穿起外衣催马撵石头去了。……
此时,仍被困在“囚门”中的谷耕勤已意识模糊,且处在昏迷的状态;而那盏孤独的壁灯更变得越加暗小,并随时有熄灭可能。可以说,一旦灯火熄灭即意味着囚门内的氧气已经耗尽,谷耕勤也必然死于窒息。
冯教头领着周恩和杜秋林边跑边说:“快!前面拐角地方就是‘墓门’。”仨人很快来到了“墓门”前,冯教头举起火把,却见那门上也有一幅羊皮绘制的“真火图”,而图案的大小、形状与其它门上的没有啥区别,只是图的下方分布着“北斗七星”状的七个暗眼,而每个暗眼上都有阳文拓成的“墓门”二字。
冯教头凑近看了看后,即挨次用拇指按下“墓门”二字,却见“突”的一声泥灰脱落,一个个洞眼尽显出来。
“你二位站着别动!”冯教头特意回身冲他俩叮嘱一声后,便有规律地拍打起各个洞眼,并侧耳辩听那一阵阵“乒乒崩崩…崩崩乒乒”的声音;与此同时,地宫中也回响起一连串极有节奏的音律。
“听出来,我听出来了!”冯教头兴奋喊道,“没错,这便是开启墓门的密码!”继而他一边拍打一边念道,“对!密码的组合是:宫商角徵羽,角羽宫商徵。角羽角,宫商宫,宫商宫商宫商宫。好,我这就开启‘墓门’!”
原来,这墓门机关的开启竟是利用了古人的“五音”,即宫-商-角-徵-羽。换成现代简谱便是:“12356,65321。363,121。”
冯教头有规律的拍打着;地宫中回响着极有节奏的音律。
突然,“宫”的一声清响,厚重的墓门即“嘶啦啦”地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