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她娘是谁呀?”石头已被她叽叽喳喳烦得冒火,即冲她吼道,“也敢冲俺们吆五喝六!有种的,你来杀呀?”
“噢哟!你敢违抗本小姐的命令。”龙小姐一怔,说实在的,她还从未被人如此顶撞过呢。她柳眉挑起,咬牙警告道,“好哇!你敢不听本小姐的。哼哼!俺这就去喊人。”龙小姐策转马来,并再次警告说,“哼!你俩听好喽,要不杀了这仨鸟人,本小姐一定不会放过你俩。”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讨厌!”石头厌烦地骂了声,可忽然发现女孩骑走的是自己马,忙追上去,并高喊道,“哎,那是俺的马!喂喂,死丫头!……”然而龙小姐早跑得没了身影。
石头气得跳脚直骂:“死丫头!可恼、可恨。老子,真不该帮你。”他边骂边沮丧走回来。他见仨独食客还在哀求李辞归再给一次机会,即将个心中的怨气泄在独食客身上。他气愤冲仨人骂道,“全是你几个害的!你们这些个狗娘养的,见个母子的就想配种。今老子非把你们阉了不可!”
石头分明是气不过龙小姐骑走了自己的马,因而捎带着把龙小姐也骂作母子子。不过,李辞归却被石头的糙话给逗乐,他打趣着说:“你要把他们都给阉啦,他们可就不再是独食客了,而是太监啦。”
独食客已意识到,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战已无法避免。按说,这些年来,兄弟几个没少练功,而且各自的刀法也都大有长进。尤其是新练就的联手阵法,可以说,到目前为止还不曾失手过。可刚才还是让小郎中给破了,而且是如此轻巧地将那青头小子解救了去。虽说,小郎中占了偷袭便易,但若非他武功高强,即使能救了那the你吃亏,但也少不得挨上几刀。
仨独食见嘲,却是敢怒而不敢言。独老大甚至有些后悔,刚才何不趁着那青头小子走开的空隙合围小郎中。
他瞥一眼明显心虚的老二、老三,又看着神情冷峻的小郎中和满脸怒容的青头小子,并暗自想,“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还是与他们先礼后兵吧。”
于是,他堆起笑脸,上前一步说道:“嘿嘿,这位公子,自领教过您的厉害后,俺们就不再干独食客的勾当啦。公子,您请高抬贵手,再放过俺们一次?”他又侧过身冲石头自嘲地说,“这位兄弟,嘿嘿,说啥也别…别让俺们成了太监呀。您消消气!”他取下身上的包裹,递与石头说,“这字画,可是值钱啦。它能抵上上百匹马呢!请…请笑纳。”
石头瞧竟是瞧也不瞧地骂道:“纳你个头!”又指着包裹说,“这准是抢来的。你他娘的,不知羞!竟好意思把抢来的东西送人?”
独老大被骂得浑身不自在,独老二和独老三各自把手中的捏了捏紧,独老大尴尬地收回手来,并侧过身冲李辞归说:“这位好汉,现在俺几只是一般的蟊贼。真的,俺仨不再干那杀人越货的勾当了。”
“你个狗娘养的!还敢睁眼说瞎话哪?”石头却是愤然指着远处的两具尸体斥责道,“俺问你,那是啥?”独老大瞥了一眼,辩解说,“那…那是他俩要杀俺们,俺们才…才动手的。”
独老大竟如此罔顾事实、厚颜无耻!李辞归气愤道:“你派胡言!明明干着奸杀掳掠的勾当,却说不再杀人越货。别再抵赖了!我问你,你们一共杀了多少人?”
李辞归逼视着独老大,独老大心虚地退去一步,并看了一眼独老二和独老三的位轩说:“这个…这个,俺不清楚。”李辞归则进一步质问道,“我再问你!那些被你们劫杀的人求饶时,你几个是咋想的?”独老大知李辞归已起杀意,兀自退了一步,并冲老二、老三丢了个眼色说,“俺不清楚!”李辞归再进一步问道,“可有想过,他们求生的欲望和死前的心情吗?”
独老大退了一大步,并且与独老二独老三形成一个倒“品”字。独老大显然是在利用这不经意的步步后退,悄然地完成了他仨人的联手阵法,以便对李辞归的合围夹击。他看了眼左边的老二和右边的老三,并把装有字画的包裹背好,然后手握刀柄阴阴笑道:“嘿嘿,他们咋想?你还是去问问他们吧!”说着,他假意后退,而独老二和独老三则慢慢地围拢过来。
李辞归审度着仨独食客的虚实,并沉缓地说道:“不用问了!他们托梦说,你几个终有恶报!而且,你刚才不也在告饶嘛!很想活吧?”李辞归机警地游移着步子说,“唔,不行啊。因为,我若饶了你们,那些被你们杀害的人就会骂我、恨我;还可能会骂我跟你们是一路的。哎呀呀,我可不想被那些屈死的冤魂追问哪。再说啦,我也没这个权力代表他们饶了你们哪。”
突然,李辞归来了个假动作,吓得仨独食客忙稳住马步,并做了迎战的架势;李辞归竟又是先前的样子说:“吓着啦?嗨,别提心吊胆的了!爽快点,自我了断了。”
“你个娘卖皮的!”独老二早已被李辞归讥讽得燥闷难耐,适才又被唬了一大跳,不禁提刀骂道,“老子先了断你。”说着抡刀抢进,可他却忽略了一旁的石头。独老二刚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