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的。它,它能穿错嘛?”小六子却一旁猜测道,“依俺看,他总这么在意地叮嘱你,或许是怕失掉了法力的原故吧?”
李辞归却是气恼道:“啥鸟法力嘛!他要是真有法力,我就有神力。”又很不屑道,“哼哼,那法师就会做戏!我告诉你们吧,蒙汗药就溶在那吊当着的绒球上。”麻五六见说立时醒悟道,“哎呀,还真就是这样呢!那时,俺就烦哪些个绒球碍事,丁丁当当的,总落在碗里。”
麻五六不禁拱手佩服道:“李公子,你可真是个高人哪!”随即又恳求道,“李公子,这往后,你能不能别叫俺帮主哇?俺一听你叫‘麻帮主’俺就哆嗦!你…你还是叫俺麻五六吧?”吴霸山一旁大笑道,“他呀,准是被你一脚踹怕了!”
小六子则认真地说:“俺倒是觉得,公子身上有股子让人敬重的气势!”李辞归很不好意思地忙摆起手说,“可别这么说!我呀,也就是个普通的郎中,没啥可敬重的。”又冲麻五六拱拱手道,“好吧,麻帮主!那我以后就叫你‘五六兄’如何?”麻五六忙高兴地应道,“好好好,俺能交上你这样的弟兄,这可真是上辈子修下的福气!”小六子也忙站起身说,“公子,哪您以后就更不该叫俺六帮主啦?”
李辞归闻说,便乐呵道:“哪~,我就叫你六子贤弟吧!”忽然他又想到了女法相之死,便又问道,“六子贤弟,哪女法相是咋回事啊?”
然而,六子还没开口,吴霸山却抢先替他说道:“嗨!那女人害怕到了阴曹地府,继续被法师爷纠缠,非要六子给你一枪。她怕在阴间孤单,想着要你陪她呢。说白了,她是相中你了——公子!”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小六子则是苦笑道,“其实,俺也是见她痛苦,让她早点结束而已!”
至此,李辞归才明白六帮主为啥要冲那女人开一枪,只因想到她救过自己,仍有些惋惜地叹道,“哦~,是这样啊!”他看了一眼小六子。
忽然,他想起了来此的目的,便冲一旁的吴佑说:“吴管家,快把药给我。”他接过药包,对小六子说,“这是我爹专为你开的药。”说着,他取一副展开来,却见那药和平常见的很不一样。
一般的中药多原形、原状或是切成寸长左右,而李辞归拿来的药,多是被冲压成不同形状、上有凸起的阳文与花案。
麻五六见着,好奇地抓起一块说:“噫!这是咋弄成的?俺见过的全是些根根草草、片片块块的样儿,可这咋这般可爱呢?”吴霸山却是一旁说道,“快放回去,别弄脏了。”又夸赞道,“俺跟你说吧!这医养堂的药,别说服了,就是看着也能治病。”
李辞归却是笑着说:“会长,没那么神奇!不过,在制药上,医养堂确实有许多独到之处。像这些,喏,比如这个——”他拿起一块被压成圆柱状的板蓝根说,“这是板蓝根,通常都是切成一片块状,而医养堂则是先碎成末,再冲压成这种柱形。当然,这是在用秘制方法封固其药性后才如此制作的。它的好处是:存取容易、分量易准、配伍易定、药性易出,上面的图案或是文字也好记认。”
他放下手上的板蓝根,又指着包药的内层纸说:“这纸分层,里面这层写有煎服方法。”说着,他将内纸抽出,并指着上面的字对小六子说,“你只须照这上面的方法煎来,再依法服用即可。”
小六子拿过看了看,随即起身,激动地冲李辞归作揖道:“多谢李公子!也不知俺黑六是那辈子修来的福气,有幸得遇李望公和李公子这样的好人!”说完,即跪地磕头,一再谢道,“多谢李望公!多谢李公子!”
李辞归忙将他扶起,并说道:“六子贤弟,快别这样!医养堂对谁都是一样的。再说,你不也帮过我嘛!”小六子知道,他指的是那次暗道逃生的那次,便连连摆手说,“咳!俺哪算啥呀?说到底都是俺们欠公子的。其实,是公子是吉人天相,自有神佑;俺呀,不过是托神之意出手罢了。”
吴霸山闻说拊掌笑赞道:“哎呀呀,俺说六子!平时不见你说事,可这一番话,说得着实中听。”小六子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喃喃道,“俺就是…就是这么觉得嘛!”麻五六也一旁附和道,“嘿嘿,俺也觉得公子是吉人天相,自有神佑。”吴霸山却板着脸,瞪着他骂道,“你呀,是越来越混蛋!”
怎知,挨了骂的麻五六这回却没缩头,反倒是直起身子说:“俺就是这么觉得的嘛!”吴霸山闻说不禁一愣,随即笑骂道,“你呀?你他娘的是小鬼附身!还好意思说‘俺就是!’”大家都笑了起来,麻五六还是头一回在吴霸山面前直起身子,自是爽心笑着。
然而,就在他们开怀的时候,门外却传来女人的“咯咯”笑声,随即便见二姨太、三姨太和四姨太鱼贯入了来。仨女人斜着排开,冲各位裣衽行万福礼;李辞归、小六子和麻五六忙起身还礼。
回过礼后,小六子走向对座,并示意着说:“几位嫂嫂,请这边坐!”吴霸山却是大大咧咧地摆着手说,“别理她们!你们坐,坐嘛。”又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