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息。
沉默了一会儿,李时深望着彭飙说:“贤侄,这事我得想想!咱明儿再说。现在晚了,你们就住在这儿吧。”彭飙则是满怀期待地站起身说,“不用了,李伯伯。俺那些弟兄都在客栈,明一早他们就得赶回三花堡。俺还是和他们住一起为好,如此也可放心。”李时深觉得这样也好,便对他说,“那好,明早过来用早膳。”
一旁的马忠也忙起身说:“飙子,俺们一起走。”又冲李时深拱手说,“恩公,俺也该回去了。”李时深点了点头,并冲李辞归说,“归儿,你替我送送。”彭飙即拱手抱拳道,“李伯伯,哪俺们告辞啦!”
一行人来到了牌门下,管家也已把马牵了来,彭飙几个接过缰绳,冲李辞归和马忠告辞后便打马去了。
见他们去后,马忠则与李时归别过后便独自回他的“药园圃”去了,李辞归则是三步并作两步往自己的屋子跑去。
可当他走到堂屋前时,却见爹爹独自站在廊檐下,正仰头遥望着星空,忙上前问道:“爹,您咋还没睡呢?”李时深收回视线,心事重重地叹道,“唉,睡不着啊!”又不无忧虑地说,“我是在担心呐!”
“担心?”李辞归问道,“是为彭老堡主的死吗?”李时深则是声音低沉地说,“这只是其一,而我更担心的还是哪三味真火图啊!”见爹爹这么说,李辞归也想起了饭桌上大家说起的那张藏宝图。
其实,在彭飙说起“三味真火图”时,他也想跟着议论一下这事,因爹爹告诫过他,而且又见爹爹当时神情严肃,他便没敢吭声。现见爹爹因此图担心,便小声地请示说:“哪我去把图取回来?”
“不用!”李时深却是忧虑地说,“我是担心依崖观的‘法眉道长’啊!”又无奈地冲儿子说,“晚了,快回去睡吧!”然而,李辞归却是好奇走近爹爹,并缠着问道,“爹,上次您就在担心那个法眉道长啦!他是个咋样的人哪?按说,法眉道长所在的那依崖观,可是很不好走嘞,要是没个人引路,是很难找到那里的,所以您也不用太为他担心了。”
李时深却是看了一眼儿子说:“你没听说过吗?这有人住的地方,他就一定有烟火。唉,我是担心有人已经盯上那儿啦。”李辞归见说,越发好奇道,“爹,难不成,那法眉道长和真火图真有啥关系嘛?不过,依崖观那地方离花溪村倒是满近的。您如果不放心,那就让我去趟花溪村,我找上石头一块过去看看?那一带石头可熟了。”
“这个啊?嗯~,以后再说吧!”李时深望着夜空,又叹了口气说,“唉,其实,你彭大哥的事也很叫人担心哪。我是突然在想,如果不赶紧查出那邪毒之人,彭家三代的基业恐怕就得落入此人之手了!”
李辞归也叹息道:“唉~,要是皇甫药师还活着,起码还有条线索;可他不在了,还咋查呀?”随即沮丧地摇着头直说,“没法查,没法查!”
李时深却颇不认可地冲儿子反问道:“没法查?”见儿子点点头,李时深便看着儿子说,“好吧,哪我就点拨你‘俩字’。你回屋却想想,看明早能说出个一二不?”
见爹爹要考自己,李辞归满有自信地应道:“成,您说吧。”李时深即冲他伸出俩指头说道,“就俩字——药锅!”说完,也不等儿子回话,便背起手径直地回屋去了;而李辞归则一边往回走一边念叨,“药锅?药…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