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旦证明他就是李时渊,这段纠纷便可了解,我们也可以告慰爷爷、爹爹的在天之灵啦!”
周恩闻说后不禁皱起了眉头,余县长则缓缓问道:“这位小哥,你说得可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啦!那时有你吗?而且你说的那位郎中,你可认得?就是说,他倒底是李念呢,还是你们所要找的那位李时渊呢?”黄守礼见情势不错,忙一旁说道,“这个不难!我可以证明。”他走前对余县长说,“我那时已八九岁,并因他害死我的姐姐而非常恨他。所以,他的样子始终记得清清楚楚。”
周恩却是不满地说:“这都过去几十年了,你都从个孩子变成了壮年,而你们说的那个李时渊,岂能还是少年时的模样?你就这么肯定,不认错人?”周主任盯着黄守礼问。
黄守礼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即说道:“既然你这么问,我要再坚持说,即使过了三十多年,仍能在众人中认出他来,相信你们也不会信。既然这样?我也只能把小时候做下的一件淘气事公布于众了。”
他看了看诸位乡绅、族老,然后看着余县长说:“当年,他犯事后被拿押在我家。我说了,我非常恨他!所以,我就叫人把他的眼蒙了,并拿来一只炮仗要他握着。我哪也是一时的恶作剧。那炮仗点燃后,只炸了了闷响,便‘嗞咧’地冒起烈焰。”他看了一眼乡绅、族老们那鄙夷的眼神,咧嘴自嘲道,“我这么说的意思是,他手上一定留着烧灼后的伤疤。”
“我知道了!”周恩愤怒道,“你的意思是,只要看一下他的手就能知道,他是否是李时渊?”
“正是!而且是左手。”黄守礼毫无愧意地说。
“哪好!”周主任冲县长提议说,“县长,您看是不是当着大家的面,把那郎中叫出来查证一下。”余县长同意道,“这样最好,而且这不正也是黄参谋的意思吗?”黄守礼见说,连声应道,“当然当然,这样最好。”说完他便命小弟黄守孝把人带出来。黄守孝却为难道,“大哥,刚才不是说了嘛,他服了‘蒙汗药’。这会正睡…睡着呢。”
“哪你就不会叫人抬出来!大家看的是他的手,又不要他说话!”黄守礼不满地催促说,“快把那郎中抬来。”说完,他自是得意地看一眼周主任和余县长一眼,又望了望一旁的乡绅、族老,然后来回踱着步子。
周恩则指了指张员外他们说:“余县长,您不妨趁空问问他们,看看他们又是为何事来此生事?”
“嗯,我也正有此意。”余县长说着,即把张员外、张里长一干叫到跟前查问起来,周恩则不慌不忙地等待着李老郎中的出现。
其实,周恩所以敢让黄家人把李时渊抬出来,是基于已想好的三条应对之策。首先,让黄家人主动把李老郎中抬出来,便无须再为搜找人大费周章。其次,就是要求他们当众求宣读那份《保押契书》,看能否从中找出瑕疵或是纰漏。再次,就是强调此案复杂,必须把人带回仓满城审夺。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余县长很快便把双方的“械斗”之事处理完毕,而李时渊也在黄守孝的监视下被四名家丁抬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