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了。”金花却抹着泪说,“不全是这样的。还有哪被…被毁了的灸药图!”
李辞归闻说,即生气的冲管家和王婶他们吼道:“哎!我不是说过了嘛,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是谁呀!是谁这般多嘴饶舌啊?”
王婶见势态不妙,忙扬手喊道:“散啦散啦,都忙活去吧。”她话音一落,其人已走得远远的了。李辞归却不去理她,只是轻声地安慰着吴老太说,“老夫人,我爹早就说了,叫我不好再提这事,也不许别人再提!都过去了!您快起来。”
他扶起了老夫人,随即批评管家说:“福叔!医养堂的规矩您又不是不懂;咋好把人挡在外面呢?”李福忙辩解说,“少爷,我没拦她俩;只是王婶她……”,
李辞归见说即不悦道:“又是王婶!可您才是管家哪。我说福叔,您总这么由着她,咋还能去管别人啊?”
李辞归知道福叔就那么个性格,多说了没用,便淡淡道:“得啦!这事我就先不和爹说了。您自个去和账房说,因违反规定,扣去自己半个月的俸银。您要是觉得太亏,就从王婶那儿扣。”他想了想,又说,“不成。那王婶也得扣去半个月,而且,您必须这就去跟她说!”
李福听了吓得害怕道:“哎哟,我的少爷!您让我扣了她的,她还不把我嚷嚷死啊?”又很是为难地小声嘟囔道,“再说,您这就让我去跟她说,她还不戳着我的鼻子骂个没完哇。哎呀,这…这…”
见管家如此怂包,李辞归无奈摇摇头,并笑着点拨她说:“那您就跟她说,这事儿,你要敢骂一声,就扣完你这个月的粮俸,再要骂一声下个月的也扣了,再骂,就不用来了。”
然而,管家仍旧是为难地搔着头,不愿去说,李辞归便乐呵着说:“福叔,既然您不愿去说,那我这就去通知她。我会让她,从明儿起就别再来啦。”说着,便作出转身的样子,管家忙拉住李辞归说,“哎哟哟,公子!还是我去说吧。唉~,我咋摊上她这么个人呢。”他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吴老太望着管家悻悻离去的身影,又想到他将被罚去半个月的俸银,忙自责地对李辞归说:“公子,这事不怨管家。您就别罚他了吧?”
李辞归却是先岔开话说:“您二位请随我来吧。”然后,他才一边走一边说道,“老夫人,您甭替他求情。他要是觉得冤枉,可以申辩;若是不辩,就是认了。再说,我压他去与王婶说,就是要他弄清楚一件事,这便是‘他和王婶,谁是管家。’如不然,哪王婶还要欺他懦弱。”他看了一眼吴老太又说,“只是…他们真的改了,我常是这头罚了,那头也会算回给他们的;时常,还会多给些呢。”
金花默默地听着,心中很是羡慕起医养堂,也越发地敬重起李辞归来,并暗自想道,“想必,他五哥也是和他一样的男人。唉,女人为这样的男人殉情!就是换做我,也是会的。……”
说话间,李辞归把她俩带到了爹爹的“诊养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