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成。”这话让吴霸山听着舒服,他呵呵笑起来。
然而,瘸郎中却是突然阴着脸、语气颇为担心地说道:“只怕是~”
“是啥?”吴霸山觉得瘸郎中的语气透着瘆人的味儿,便误以为是夫人没得治了,吓得忙敛起笑脸着忙地问道,“难不成救…救不来!你你…你快说呀。”
瘸郎中则是先斜了他一眼,而后再慢慢地说道:“不是救不来,只怕是这山中不利于治夫人的病啊!”
“山咋啦?”吴霸山立时警觉起来。因为,在医治夫人病的过程中,他已接触过不少的郎中骗子,而且到了后来,大凡治不来夫人病的,他都视作为江湖骗子。他即刻警告道,“你个小佬儿要敢耍滑头,整些没有的事儿来糊弄老子,老子立马砍了你!”他忽板起脸来,指着山下厉声说道,“有哼哼,俺这就告诉你!俩郎中,竟敢串通着来糊弄俺,你猜咋啦?”他用手比划着说,“咔嚓咔嚓,全叫老子给砍了。”他又叉起腰威胁道,“你给听好喽!你可别以为刚才救了夫人,俺就信了你。”忽然又大声道,“你啥也别想!老子就要你治好她,还得要给老子生娃;否则,哼哼,一样砍了你!”说罢,他唬起脸来,凶神恶煞地瞪着瘸郎中。
瘸郎中却是显出一脸的无奈说道:“你要是不信我说,砍了我也是白砍。我说这山不利,自然是要说出个道理的;但你却不要听,还怀疑我想糊弄你?哪我不说也罢。诶~”瘸郎中叹了口气。
吴霸山见瘸郎中说的在理,又看了一眼气色已明显好起来的夫人,自是觉得,“还是听听再说。”便忙大声地埋怨道:“嗨!俺又没堵住你的嘴,你咋就说俺不让你说呢?”随即他平静地说道,“好,你说吧,这山咋啦?”
见吴霸山已被顺上了自己的话路子,瘸郎中自是暗暗窃喜。他不慌不忙地问道:“我之所以不绕弯子,一张口便说这山不利治病。你说,这是为什么呀?”吴霸山则歪着头应道,“俺不知道!你就直说吧。”瘸郎中便虚实相用地说道,“我就是想试一试您。你要想听,我就说;要不想听,我就不说。不过,这会我就先不去说山,而是先说说别的。您要觉得老夫说得在理,就容老夫一路说下去;如觉得老夫是在糊弄您,您就只管将我送进了那个黑洞,这样可好?”
“好!这样最好。”吴霸山应道。瘸郎中整理了一下药褡裢,又看了眼一旁的张婆子,然后说道,“方才,大寨主一再命我号脉。难不成,大寨主也懂这个?”说着,他做着号脉的样子。吴霸山忙一摆手说,“嗨,俺哪懂哪个呀!”说着他也做着号脉的样子问,“郎中不都这样嘛?”
瘸郎中笑了笑说:“是啊,现今的郎中都爱这样。所以也怨不得大寨主一个劲地命我号脉啦。”他顿了一下说道,“其实,号脉不过是‘望闻问切’中的一种,‘四诊合参’才是上上之法。而‘四法’之中又以‘望法’惟高。不瞒您说,老夫替人看病,不只是看其人之病,亦看其人生养之环境。所以,在您替老夫取去了那黑布罩的一刻起,老夫就已在视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