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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中间,本来要生死相拼的两位,感觉头顶上无数只乌鸦飞过,浑身凉飕飕的。这,什么鬼?当我们是什么?一个乐子?两人互看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满满的泪花,一下子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大陆上,也有赌,但一般都是私底下说好,事后输的一方再把赌注偷偷的送过去,哪有这么光明正大的。
“咦,我又找到一条发财的门路。
金元宝,果然是我的金元宝。
这是日进斗金的节奏啊!!!”
明不悔眼睛却一下亮了,心中琢磨:
“真好,刚买了间店铺,就找到门路。
可以一分为二。一边用作‘三更典当铺’;一边开个,开个‘赌坊’,对,就叫赌坊。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明不悔本来心里挺烦的,自己的新铺子要招人手,准备开张,而且和小鲤鱼说了,可能她的哥哥会过来。结果,事情没完没了,一看日头,都开始偏西了,心里那个气,就别提了。
可,没法子,来的人面子太大了,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来个三局两胜。
没想到,最后柳暗花明。
“我说,还打不打?”
牛粪不乐意了,自己的存在感太低了,心中那个苦:有完没完这是,我咋就像只猴子,站在中间,早知道不第一个上来了。
“别吵吵。”
金元宝冲牛粪一瞪眼,嘴里不满的说道,把牛粪气的眼睛都红了,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也要赌!”
牛铃铛蹦跳着过来,拿出自己的赌资。
“哦耶!牛姐姐怎么赌?”
“当然是....牛粪...输!”
得,牛粪被自己的族姐卖了。
牛粪“...”
大家集体对牛铃铛翻了个白眼,那可是你弟弟,亲不亲一家人,瞧你这胳膊肘拐的。
看着人头攒动,不断地加注,明不悔只好叫来自己的手下,让他去新买的店铺,负责招人的事宜。看到手下走了,明不悔还感动的想哭:
“不会被等急了眼的人,给生吞活剥了吧!可怜的家伙,有空我会想起你的!”
也不知如果被手下听到,会是怎么想,骂自己有眼无珠跟错了主子,还是什么,明不悔表示,没兴趣知道。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轰轰烈烈的下赌注行为,终于结束了。
金元宝兴奋地原地直蹦达,财七是谁,明不悔的左右手,眼睫毛都是空的,早就算好了输赢的比例,不管最后结果如何,稳赚不赔。
想到自己是个富婆了,可以买好多东西,金元宝都乐的找不到北了。
不止是第一局,后面的两局,也一起做起了庄,只要比赛没开始,随时可以加注。
...
风儿不知何时起,轻轻地吹过。
吹凉了站在场中的两位。
从下午到晚上,两位就这么站在中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坐下不是站着不是,说话不是战斗不是。关键是,没人搭理这二位,彷佛已经被遗忘。
“气煞我也!”
看到火把都打起来了,还是没完没了,两个人突然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起大吼一声。
闻声,金元宝转头一看,突然想起了正事,粉嫩的小舌头一吐:
“还有人下第一场没?
没有的话,我宣布,第一场比试,开始!!!”
“吼吼吼”
人群的热情一下子被调动起来,大喊大叫着为自己看好的选手加油。这和看热闹加油完全不同,每个人都声嘶力竭的吼叫着,恨不得上台出站。
“果然,没有利益的驱动,就没有激情!”
明不悔面色沉稳的看着疯狂的人们,默不作声。
万不全受邀请,作为裁判,这才不紧不慢的走进场里:
“两位,准备一下马上开始了!”
“前辈有礼!”
两个人冲万不全一抱拳,然后各自集中精力,准备厮杀。
从外形上看,牛粪压了赵无极一头,整个人人高马大,血气纵横。
可从赌注上看,压牛粪赢得只占了三成。
牛粪顶盔掼甲,整个人如同一座黑塔,手里拿着一根铁棒,不动如山。
赵无极身穿锁子连环甲,手持‘亮银屠龙枪’,枪尖一个劲的颤动。
“开始!”
“嗖嗖嗖”
两个人快速的移动起来,向中间冲去。
“呀呵!”
牛粪相距赵无极十步开外,一声大喝,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