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懊丧,一点动静也无,足足过了五日,才出了院子。对于陈州之事,只字不提。
谁也不知道,那场突袭,就在林瑜与父亲别过之后,交错之间。这个,却是不曾在传话中提起。只有林瑜自己,在心底默默回放着那山中一别的场景。
林瑜面上,看不出一点波澜,沉静如水。出了院,回身,一剑斩落,再不回头!
决然的身影后,木屋轰然崩塌。
自那日起,林瑜再未回来过一次。隐入山中来回忙碌的身影。
……
李飞白此时才明了,自己这一去,居然已是不同的天地!
怨不得又来了两名筑基,整日的来回穿梭,探查四下消息。竟然已是如此局面!
与任伯一道,也是出外了几趟,原先行出多久都不见人影的清净之地,果然是处处时时都是修者身影。
回转来,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难抑的危机,不由抬了左手,看看腕间的弦丝。得了这东西,还未好好沟通祭炼一番,不想一出神乐,就是火烧了眉毛。
收心凝神,缓缓将神识投入弦丝,霎时,一股厚重庄严映入脑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