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想请我吃宵夜啊?”李维对于小莲总管指向自己脖子的长剑毫不在意。
“行了,小家伙,你要谈谈今晚打伤云霄的事,你以为没人管的了你了么?”小莲举剑怒斥,惊呆了没有离开的众人。
“得了,有人管着我么?嚯,还有那回事哪,谁呀?你吗?”听小莲这种说法,勉强还算正常反应,李维安耐住了性子,没有发作。
“行了,只有服从才会融入社会,融入大家,才有大家的各种帮助。像你这样总是胡乱伤人,还不把所有人都得罪遍了,那可是条绝路啊。”
“得了,服从谁呀?你呀?谁服从你你找谁去呀?我可不够那个料。你傻子啊,还是当我傻子啊?你不就是想说谁跟我放什么屁,干什么都是应该的,是那意思吧?我本来就是个小亡命徒,亡命天涯绝路上的人,你不知道么?我可从没想过和谁拉什么关系,更绝对不会和阴损卑鄙的龌龊杂碎拉什么关系,你也不知道么?”众人对于李维这种嚣张狂妄到极点的说法简直瞠目结舌。
“行了,新人选拔结束之前,不准离开你家,别再给我惹事。你该知道新人选拔对于天龙门是件大事,如果出现混乱会怎么样。但是如果你参与保护亲传弟子选拔和新人选拔的话,发生任何情况都将另当别论。”其实小莲的本意只是想李维参与保护新人选拔,但偏偏习惯的言语总能成自然。
“得了,我没兴趣知道那些。你不就是说参与新人选拔的人有人和我耍一些臭无赖花活,我就要倒大霉是吧。有种别跟我言语,让我好好见识见识是谁怎么倒霉的吧。”没人喜欢胁迫的味道,李维也更不喜欢。腹诽,你不就是再说公开场合有人和我耀武扬威,欺辱到我头上,我就要忍气吞声么,凭个毛啊。更何况上次因为没有还手被关进笼子里,从半夜到正午,整整半天,还不还手就是白痴傻子。这次,又用剑指着自己要挟,后悔,自己还是不够警惕应对他们的各种龌龊花活。
“行了,就凭你,就能分析所有人的意图吗?就凭你,就能解决所有事吗?”
“得了,你就把那些所有事都搬出来我见识见识好了。有种就把你们的意图全拿出来,来让我和大伙见识见识,有啥见不得人的呀?”两人话说到这,完全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众人听得确实直冒汗,根本没人敢参合了,再敢言语什么就是傻子,准死无疑。
“行了,像你这两天那样见识么?你只会越杀越多,你杀不完所有人的,那样做只会危及所有和你有关的亲朋甚至掌门人他们。你也根本没有能力接下所有的事,专心练剑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一切。”
“得了,又要挟是吧?那还啰嗦什么?都敢拿掌门人的地位相要挟,弄这些拉山头、拉连山的龌龊花活,还不赶快让我见识见识,你们有谁带种啊。把你的所有人都找来吧。还客气什么呀?来呀?”李维决定冒死决断了,缓缓顶着剑尖站起身。缓缓按住自己剑柄,气氛一下降到冰点,各自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正在这时,一个赵长老门下弟子,满脸堆笑从李维侧后方上前就要夺下李维的兵器。正要的手之际,李维感觉到他的意图,当机立断。一直叫向后抬,并向下踢那人的小腿侧面,顺势用力向后一纵,拔剑就是一轮猛攻。
现在双剑在手,谁也拿李维没什么好办法。李维感到压力不大,索性单用艺妓媒体术加快修炼速度。但见手中双剑如同手指的延长一般,越来越灵活轻巧,越来越迅捷熟练,对手也越来越难过。可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那柄的自乱军八卦剑的长剑,竟被一只黝黑大手硬生生折断。毫无防备的李维也瞬间被擒。
“再来折打一个,已经将一半的兵器揉打卷饼,有点太沉了吧,都打一块再说吧。”李维像是吩咐铁匠,又像自语,毫不理会一同前来的小莲等人。
“昨天晚上就算你很你走运了,云靖阳可能还不知道你杀了他门下的事。”李维看小莲那轻蔑的表情可不像有丝毫关心自己的样子。
“走运,你说那叫走运,是你们这些云家的龌龊杂碎都不带种好不好。”李维只好拿出更为轻蔑姿态还以颜色。
“你确定能吃定云家那么多人么?”
“不,我只知道我每杀一个你们这些拉连山拉山头的,就会有好多人会开心得不得了,至少大伙有个干净体面的环境。”
“禀总管,那封恐吓信有眉目了。”
“看懂那封信了么?”
“不还没有完全看懂,但是笔迹有重大发现。”
“很同情你啊历炜,没有参加长老亲传的机会,还要被监控。”李维正要发作却被小莲制止了肩膀,喝止了于长老的弟子。
“行了,乱说什么?”
“杂碎孙子,你今天能活算你命大。是不是诚心想死啊?”李维虽然有被小莲总管控制,但要强行脱困也不难。
“闹腾大半夜了,还没闹够,吃饱了撑得吧你。”于长老的弟子可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