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孤寂而又封闭的世界中,时间如螺旋般升腾旋转,不辩日月,不断轮回。
自京都陨落两年后......吴国东京北郊的贫民窟内。
地面是草草铺就的沥青路,路面到处坑坑洼洼,一眼望去都是被胡乱停放的自行车,道路交通始终处于堵塞状态。登高望远,苏州河畔的棚户区与富豪的别墅群被一堵墙分割开来,两者隔墙相望比邻而居,在那闪耀着霓虹灯光的红灯区内,浓妆艳抹的妙龄少女们在强颜欢笑,为顶层的老鸨榨干自己的每一分青春。浑身脏污的工人,身着防弹衣手持自动步枪的黑皮巡捕,西装革履、趾高气扬的各国商贾,背靠墙角、眼珠乱瞄的扒手窃贼,蜗居桥底的流浪汉,走街串巷的三轮车夫,占道经营的水果小贩,满脸菜色的码头苦力,画满大街两侧的孔孟‘圣言’,乱搭乱建的草庐棚户,衣衫褴褛、蜷缩墙角的城市乞丐,面黄肌瘦、蹲角吸毒的瘾君子……。
而袁睿雪的新家,就坐落在这片勾栏之地,里的一栋破落公寓楼内。
虽然她的父亲已拿自身的性命赖了账,可这个世界的命运总是变幻无常,不是吗?
两眼朦胧的袁睿雪悠悠转醒,却见眼前被布料遮挡,将其抚开后,入目的是不认识的天花板。
这时袁睿雪才发现,她居然被一大块布裹得严严实实,连脸都被遮挡了住,袁睿雪轻微晃动身体,却又发觉自己已被绳套牢牢捆住,袁睿雪一思索干脆浑身一震,将包裹自己的束缚全部用力挣脱开来。
挣脱后袁睿雪爱发现,原来束缚她的是一块厚厚的棉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周围还被拇指粗的麻绳绑的扎扎实实,袁睿雪一震后就将断裂的棉花和绳子碎块弄的到处都是。
【这是什么地方?】疑惑的袁睿雪开始环顾四周,庞大的精神力往四周发散开来,却没能发现任何自己熟悉的人,毋庸置疑,这里并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角落。
按她昏迷前短暂的猜测,现在的她应该待在基金会或某个国家的研究中心才是,而她醒来却身处一个明显不属任何研究基地的地方,那布满灰尘的家具,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房间本身小的可怜的面积,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公寓单间。
而袁睿雪被放置的位置,则是床边的角落,离衣柜极近的地方。窗子被紧闭了,窗帘也拉的严严实实。窗户下的灰尘积压的很厚,似乎很久都没清理过了,由于袁睿雪一直在这,她的身体自带一定的清理功效,倒是不必担心霉臭的问题。而她就被一直放置在那儿,被绑着立在那儿。
立着倒无所谓,可假若是在将她转运其他研究所的途中,那她身边的安保人员又在哪?不会全都出去玩了吧?
太诡异了,无论如何,她的家人都不可能具备,从类似基金会的强力组织手里保护她的能力,看来袁睿雪得用全知的能力去搜索下资料,看看这两年来都发生了什么。
一番思索后袁睿雪下意思的开始观察自己的身体,这才发觉自己在挣脱被褥后就一直摆着赤身姿态,立马用魔法给自己具现了套衣服,一套她最喜爱的衣服。
在黑暗中呆了数千年的袁睿雪,少女心反应过来的延迟的有点长啊。
长及小腿根部的蓝色长裙,但并未触及地面。绣着花边,纯白如银能遮挡整条手臂的长披肩。同样织着白色花边,用以系在腰间和衣领处的红色缎带。还有戴在头顶作为装饰的白边红发卡。搭配上袁睿雪自身短短的金色波浪卷,以及赤红双瞳和白里透着微黄的娇嫩肌肤,整个人如最精致的人偶般闪闪发亮。
【这次运气真好,本以为未来已注定毋需泰国担心,可没想到还能有这种变化啊~~~哼.....真是给了我不小的惊喜啊。】袁睿雪皱眉轻拍胸口冷笑道。
她已经在一瞬间看完了两年来她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现在稍微提一点。
这两年来发生在她身边的故事........很不好,就拿她自身来讲吧,她被猥亵了,但还是完璧,猥亵她的是她那个丧失哥哥袁终贺,之所有她没被破身,并不是姓袁的思想觉悟高认为不能那样做,而是由于她妈把她捆的太紧,那货解不开捆她的绳结,又担心解开绳结后无法恢复原状而暴露行径,于是只好把手伸进被子里乱摸,拿袁睿雪做他幻想用的配菜。拜她母亲所赐,袁睿雪裹着的被子只在上身留了个出气孔,于是他哥也只能从头往脚摸,袁睿雪虽矮,可他也止能摸到肚皮就是极限了,显然袁终贺还没意识到可以让袁睿雪用嘴......此处先不多做陈述,往后一一道来。
在此过程中她也顺便查清了自己母亲和袁终贺的下落,现在她母亲正在远处的一个赌博据点里赌钱,而她哥哥则在海边的一个无牌照工厂做童工,属于驻厂作业,每天要干足十六个小时。
而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则是整个东京城最繁华的贫民窟区域,岚江街贫民窟的一栋贫民公寓里,且再过不久楼底的房管就要来催租了,那房管是房东聘请的一位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