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即俱书付徐庶,令其统兵三千,前往神兵城搬运唐刀等军械,赶赴河北。
徐庶领命,拱手辞出。
马超复又沉思半晌,见并无遗漏之处,遂传令俞山拒寨坚守,再令李敢、丁禄各领本部,明日一早,拔营回返长安。
次日午时左近,大军行至神兵城,马超忽忆起一事,就令李敢统军立营城外,却引丁禄并十余亲军进城。
马靖闻报,忙领马远、马秋出城跪迎,就禀报城内诸事。
马超微微颔首,鞭梢轻扬,令其等起身,问之道:“烈公何在?”
马远见问,上前一步,答道:“烈公现于匠事房,还请父亲移步!”
马超闻之,即下马,随马远入内。
马靖见之,即令马秋领人看顾马匹,转身紧随其父。
綦毋烈闻讯,即放下手中活计,奔出匠事房,下拜跪迎。
马超见之,忙疾奔上前,将之扶起,言道:“烈公有大功于孤,无须行此大礼!”
綦毋烈感激不已,颤声道:“唐公恩义,烈纵死难报!然烈至今仍未炼出唐公所言之精钢,实有负重托,还请唐公降罪!”言毕,又欲下拜。
马超一把扯住,笑道:“烈公言重了,孤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
綦毋烈闻言大喜!连声问道:“还请唐公赐教!”
马超就席地而坐,沉吟道:“烈公以环首刀为胚,灌浇生铁汁,再重新打制成型,虽便利,但工序繁复,且于铁料有所靡费。眼下诸地大军皆已配备唐刀,库存亦足敷使用,烈公不如暂且停工,精算生熟铁之配伍,以期一次成型,打磨开锋即可使用!烈公可有成算?”
綦毋烈稍作思忖,拱手道:“现今炉温足可融化熟铁,当可一试,还请唐公稍待!”言毕,即转身飞奔而去。
丁禄见此,怪之,便欲追上呵斥!
马超止之,微笑道:“烈公等醉心匠事,乃国之基石也!何须计较俗礼?”言毕,即令丁禄、马远前往匠事房协助,嘱咐道:“但有所需,即刻奉上!”
二人领命自去。
马超又屏退左右,唤马靖近前,柔声道:“我儿近日驻守神兵城,可有烦累之感?”
马靖几时见过其父温声细语?见问,不由手足无措,叩首道:“为父亲分忧,乃孩儿本分也!不敢言累!”
马超见此,喟然长叹,自思道:“看来还是有隔阂啊!难道是我平时太严厉了,这孩子压力太大?”念及此,伸手拉起马靖,愈发和颜悦色道:“你我父子,且此地并无外人,何须多礼?”
马靖心下一暖,继而肃容道:“父亲曾言,居家为父子,受事即君臣,如今孩儿重任在身,不敢逾礼!且孩儿身为兄长,自当以身作则!”
马超闻之,没来由一阵烦躁,暗骂一句狗屁不通后,伸手抚其肩,语重心长道:“为父虽身居高位,仍不过一家之长,所重者唯亲情耳!靖儿若诚惶诚恐,唯唯诺诺,与众文武何异?你我父子之情何在?”
马靖见说,涕泣连声道:“孩儿知错!”
马超微微一笑,抬手为其拭去眼泪,复转正色道:“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谓为己?君惠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义妇随、友朋有信者也!望我儿不以长子为负累,但善为己身可矣。”
马靖闻之,连连点头,握马超之手道:“孩儿受教!”
马超见此,心下大慰,暗道:“看来孔孟学说也不是一无是处,以后还是得跟着蔡琰潜心研读才是。”思及此,又唤马远、马秋入见,嘘寒问暖,笑语宴宴,父子四人其乐融融,再无隔阂!
是夜,马超大醉,宿于神兵城。。。
却说杨修一路急赶,耗时月余,终于抵达庐江。
时孙策刚接张昭书信,览毕,先是哂笑连声,以为夸大唐军战力,然于禁失却汉中又事实俱在,遂心下犹疑不决,忽闻杨修至,即唤入,不等其施礼,便问之道:“唐军果然精锐若斯否?”
杨修见孙策如此急不可耐,讶异之余,心下难免暗生轻视之意,见问,遂拱手答道:“非是唐军精锐,但兵甲犀利耳!”言毕,即令左右呈上唐刀。
孙策闻之,暗自皱眉,遂起身下堂,亲自验试之,果锋利非常,不由大惊!急令亲军寻工匠依样打制。
杨修见此,暗自摇头,拱手道:“魏王亦曾遣良匠仿制,然徒具其形而已,并无大用。”
孙策不信,吩咐亲军去讫,回身道:“若马超所部皆配此刀,万难抵敌矣!故敢问先生,眼下函谷战事若何?”
杨修答道:“唐军兵甲虽利,然若拒坚城而守,不足惧也!故魏王现退守函谷关,别有良图。”
孙策见说,略作思忖,问道:“然先生此来只为献刀否?”
杨修灿然一笑,遂将曹操和亲之意以及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