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前段时间没来得及深想,嗯。。。要是这样的话,这人还真不能小看!至于吴懿,后世游戏里面也有,应该也是个将才,不能大意啊。。。”盘算已定,遂令加派细作前往剑阁,务必探明蜀军虚实!然后转头谓阎圃道:“先生可知吴懿此人?比之张任若何?”
阎圃略作沉思,答道:“吴懿字子远,兖州陈留郡人,因其父与刘焉交好,故举家入蜀,为人高亢劲烈,其妹乃刘璋兄刘瑁之妻也,故得任中郎将,位在张任之上,虽胆略有所不及,但仍不失为良将。”
马超闻之,微微颔首道:“孤并非小觑吴懿、张任,实乃其主刘璋暗弱无能,多疑善变,此致败之道也!昔日袁本初百倍于刘璋,亦为曹操所灭,以此论之,其等实不足为虑!”
阎圃闻说,拱手又欲出言,只听马超接着道:“眼下我军所患,曹操耳!故蜀中之事不必再言。孤欲坚守阳平关,以待时变,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见说,虽心有不甘,但并无良策,只得拱手应命。
之后数日,阳平关内外一片宁静,两军皆坚守不出。
剑阁,张任早已排下筵宴,闻知吴懿统兵已至,遂引刘璝等将出关相迎。
少时,众人入座,吴懿引荐黄忠、魏延二将。
张任即起身微微施礼,刘璝仅对魏延略微拱手,却对黄忠犹若未见。
吴懿暗怒,又不便发作,遂取刘璋手书,遍视众将,开言道:“本将奉主公之令,统领剑阁、阆中人马,还望诸位鼎力相助!”
张任等闻之,忙起身拱手道:“末将等愿尊将军之令!”
吴懿见此,起身道:“既如此,诸将听令!”
众人再度拱手,应声道:“末将在!”
“阆中乃东川门户,不容有失!着张任为主将,泠苞、邓贤为副将,就领阆中兵马,谨守巴川、南江,若有魏军一卒过境,提头来见!”
张任扬声领命!
“广元县乃咽喉之地,东扼曹操,北拒马超,故有劳汉升老将军亲自镇守,魏延、刘璝为副将,本将再调兵两万,加之广元驻守兵马,着老将军一并统之,未知老将军意下如何?”
黄忠闻令,奋然道:“末将接令!定保广元无虞!”
众人见吴懿如此看重黄忠,尽皆讶然。忽刘璝大怒出列,出言道:“黄忠年老,恐不足为将!末将请令独守广元,尚有疏虞,以死谢罪!”
吴懿闻言,强压怒意,沉声道:“汉升虽老,然有万夫不当之勇!且足智多谋,曾以万余兵力大破孙策数万大军!岂不足为将?”
刘璝愤然道:“大丈夫终不与老卒为伍!还请将军另遣别将!”
吴懿闻之,勃然大怒!喝道:“本将军令已下,抗令者斩!”言毕,即令左右拿下刘璝,推出斩之!
张任急出列,拱手求情道:“将军息怒!眼下出兵在即,若斩大将,恐于军不利!且刘璝随末将镇守剑阁多年,颇有微功,还请将军从轻发落!”
吴懿见说,乃戟指刘璝道:“若非张将军求免,定斩不饶!”
然刘璝并不拜谢,恨声道:“末将只是不服黄忠老卒,并非有意抗令!”
吴懿闻言,火冒三丈!正欲喝令亲军推出。忽一将出列,抗声道:“末将乃黄老将军部下,愿与刘将军帐前比试!”
众人惊视之,但见其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乃魏延也!吴懿正怒火攻心,闻其言,遂大喝刘璝道:“你可敢接战?若胜即为广元主将!若败则杖责三十,前往江油镇守!”
刘璝本为川中勇将,闻言愤然道:“有何不敢?!”
魏延见此,即回身目视黄忠,眼含询问之意。
黄忠老而弥坚,早已怒不可遏,只碍于初来乍到,不便发作而已,见魏延请战,遂微微颔首。
魏延见之,纵身下堂,剑指刘璝,扬声道:“刘将军请!”
刘璝见其无礼,不由大怒!遂掣剑扑击而上!
魏延毫无惧色,挺剑相斗,约十合后,长剑遽然上撩,继而剑作刀势,力劈而下!大喝一声:“撒手!”
刘璝猝不及防,长剑应声而飞,众将见之,尽皆大惊!
魏延缓缓收剑,目视刘璝,轻蔑道:“汝非某家十合之敌,安敢小觑黄老将军?!”
刘璝满面羞惭,自出帐领三十杖责,令亲军搀扶,前往江油去了。
张任暗觉心惊,拱手道:“魏将军武艺超群,难怪力斩吴将潘璋!”
魏延拱手还礼,摇头道:“某何足道哉?黄老将军于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
众将闻言失惊,张任见黄忠须发皆白,暗忖道:“魏延未免言之太过,黄忠年老,岂能言勇?”思及此,遂拱手谓黄忠道:“敢问老将军高寿?”
黄忠见问,岂能不明其意?遂强抑怒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