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麻烦事啊!以后要是一统天下,当了皇帝,这三宫六院还不把我累死!就算累不死,也会被烦死。。。”
及至蔡琰处,仆妇引入,蔡琰见之,便欲起身见礼,马超疾步抢上,柔声道:“昭姬身子沉重,何需多礼?”
蔡琰闻言,心下一暖,继而泣不成声。
马超莫名其妙,回视姜蓉一眼,正欲出言询问,只听蔡琰梗咽道:“妾身能得侍夫君,死亦无憾!”言毕,竟大哭不止。
马超顿觉头大,一时手忙脚乱,温言抚慰半晌,蔡琰放止悲声。。。
次日清早,马超亲领数十亲军,携马祺前往城郊狩猎。一路自是欢声笑语不断。马超心情大好,游玩至午时方回。
杨氏备下酒菜,请马超入席,嘀咕道:“夫君携爱女出游,自然惬意,可怜靖儿自卯时便立于校场相候,现下冻饿不堪,犹自不敢回府。”
马超闻言,心里咯噔一跳,暗道:“坏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唉。。。孩子多了更是麻烦事啊!”见杨氏眼含幽怨,心念电转间,已思得一计,忙正色问道:“靖儿可有怨言?”
杨氏道:“只郁郁不快,并无怨言,若非仆从来报,妾身还不知其竟已静候夫君数个时辰。”
马超假作仰天大笑,慨然道:“靖儿不愧本将军之子!受屈待而无怨言!足堪大任!娘子这便唤其前来,为夫当重重奖赏!”
杨氏讶然道:“原来夫君蓄意相试,却是妾身糊涂了。”
马超暗吁一口长气,心道:“总算是糊弄过去了。。。”遂点头道:“靖儿乃本将军长子,平素自然万事顺心随意,为夫恐其难忍屈辱,故试之,不想靖儿竟能泰然处之,果不负为夫厚望!”言毕,哈哈大笑,状甚满意!
杨氏心下欢喜,使人往唤马靖。
少时,马靖入内,拜问毕,叩首道:“父亲用心良苦,孩儿感激不尽!”
马超闻言一怔,自思道:“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反话?难道这臭小子看破本将军妙计了?不可能啊!”
马靖见马超迟迟不语,忙道:“父亲宽心!孩儿定勤学苦练,必不负父亲厚望!”
马超闻言惊醒,干笑道:“靖儿恭孝持重,为父甚慰!”言毕,令其起身入席用饭。
忽亲军来报,言称李开求见。
马超暗惊!忖道:“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该不会是范阳。。。”思及此,顿时大急!忙令将李开引入书房。
少时,李开入见,拱手道:“恭喜主公!范阳大捷!”言毕,呈上杨兆书信。
马超览毕大喜!暗松一口气,欣然道:“文优速作书回复杨兆,诸将之功暂且记下,待拿下冀州后,一并封赏!”言毕,遣人传令庞德,命其退兵上党。再定于晚间,聚众相庆。
李开不解道:“前日庞将军遣人来报,言称壶关不日可下,主公为何反令其退兵?若得壶关,便可进逼邺城矣!”
马超道:“操贼多谋善治,智计百出,冀州兵多将广,粮草足备。若我军攻下壶关,邺城固然近在眼前,然操贼岂能善罢甘休?定然处心积虑,设谋相攻,若有闪失,恐幽并难保!故本将下令庞德退兵。如此一来,壶关、箕关皆在其手,操贼心安之下,必然不会轻易动兵?我军亦得修养之机,何乐而不为?待德衡大船造就,冀州弹指可破矣!”
李开服其论。
是夜,马超大摆筵席,聚集众文武饮宴,正觥筹交错之时,府内一仆飞奔而入,叩首禀告道:“恭喜大将军,蔡夫人诞下一女!母女平安!”
马超闻报大喜!连饮三盏,扬声道:“诸位请自便,恕超不奉陪了!”
众人齐声贺道:“恭喜大将军再添一女!”
马超大笑,急奔回府,便欲前往蔡琰处探视。
杨氏忙起身拦住,道:“蔡姐姐方才生产,定困乏不堪,夫君明日再去为宜。”
马超不依,携杨氏径奔蔡琰住处。
蔡琰闻知马超亲自前来探问,不禁感激涕零,挣扎起身,梗咽道:“妾身不便施礼,请夫君恕罪。”
马超忙上前扶其躺下,柔声道:“不必多礼,方才听稳婆言道,云儿乃足月而生,昭姬须好生将养。”
蔡琰轻声道:“多谢夫君!”言毕,令仆妇抱过马云。
马超眉眼含笑,仔细观瞧,许久后,马云仍酣睡不醒。
杨氏心下好笑,谓马超道:“云儿方才掉地,莫非夫君指望其如祺儿般能言讨喜?”
马超闻言,干笑两声,嘱咐仆妇好生照料,便领杨氏回房歇息不提。
次日,马超故意俄延至辰时方到校场,但见马靖静立等候,且并无焦虑之色,心下大感满意。
马靖见父亲已至,忙上前叩首问安。
马超示意其起身,并不言语,前行数步,选一丈许桩木,拔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