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诉我。
我对这些并不在意,无意间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绷带,立刻问她是不是受伤了。我的语气还算正常,并不像情侣那样酥到骨子里去问候,我讨厌那种虚伪。
她并不远搭理我,转身就走了,空中处处充斥着尴尬的气氛,玉罕并不在意我的举动,拉了拉我的衣角,提醒我要出发了。
越靠近尽头,暗道内的风开始变的冷了许多,我们一路无话,阿兰也不给我任何指示。
墓室内的空间很大很大,中央一处巨大的雕塑直入天顶,至少也有二三十米的高度,那雕塑一副狼的模样,全身透着铁锈似的古铜色,狼的眼睛上还镶嵌着黑色的石头,天顶缺口的折射下会发出恶狠狠的目光,就像野狼在草原上狩猎一样。
虽说如此,那野狼还是不经意间逗乐我,古代人别具匠心的建筑,但艺术成分实在还是太拙劣了,虽说有野狼的神色与气质,但因为年代的缘故,身上的铜锈脱落的也差不多,一块缺一块的黑斑,就像得了皮肤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