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师傅家喝完酒后,便告辞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聂政不解的问二位师兄道:“为什么师父突然说起这些话?”
景虎拔剑砍断眼前的树枝说:“我想他一定是觉得我们即将出师,不想我们误入歧途才这样教导我们的吧。”
“嗯,我也这么认为。”魏豹点头说。
聂政摸着下巴说道:“反正听师傅这些话总觉得话中有话。”
“别胡思乱想了,在过五天就是东关庙会了,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去。”景虎问道。
“好啊!一起去。”魏豹兴奋地说道。
“我和聂政说好了,到时候我带上柳双双,聂政带上郑玉儿。一起去。对吧聂政?”说完景虎轻轻拍了聂政的胸脯一下。
聂政挠着头说:“我也不确定郑玉儿能不能来。呵呵!”
“一定能来的放心。”景虎说道。
聂政躺在床上若有所思。他想到铸剑铸了一个月,不知道郑玉儿是否还记得他。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的柜子,他打开柜子取出郑玉儿送她的手帕。坐到床边看着手帕上的玉字,耳边响起郑玉儿送给他手帕时的话:“希望你看到它就能想到我。“
他又拿起牛角梳看着洁白如玉的梳子,心想希望郑玉儿会喜欢。
第二天吃过早饭。聂政将剩饭撒到院中,只见那老母鸡带着几只小鸡蜂拥而上抢食地上的饭粒。
聂政看着天空心想大概辰时了,他对正坐在门口刺绣的聂瑩说:“姐我出去一下,中午不用给我准备饭菜了。”
聂瑩只顾刺绣低头问道:“你又去哪鬼混啊!在家里你一会儿也待不住。”
“我想去青田镇。”
聂瑩抬头疑惑的看着聂政问:“什么?青田镇,你去哪做什么?”
“去找一个姑娘。”聂政叉起胳膊。
聂瑩想到些什么道:“哦!那个采药姑娘。”
“嗯!”
“这么久了,她还记得你吗?”
“或许吧!”聂政进屋,拿起政奔,揣起牛角梳匆匆离去。
初夏的阳光照在波光粼粼的小河,河中渔船交错,河岸的芦苇郁郁葱葱。不远处垂柳的枝条随风轻轻摇摆。
聂政来到青田镇旁边这条小河边。想起送郑玉儿那晚,那晚发生的事情恍如昨日都历历在目。不远的西边,一座崭新的木桥横跨在小河之上。桥上行人三三俩俩。
聂政跑去匆匆穿过小桥向青田镇走去。他走在街市,或许人们都在躲避烈日,街上行人并不多。
聂政抬头看着道路两旁商家的牌匾,搜索着叫‘吉光’的药房。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中年,聂政上前拱手问道:“先生,您可否知道‘吉光’药房在哪?”
那位中年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不是本地人,你找其他人问问吧!”
“谢谢,打扰了。”
聂政摸着下巴想到镇子这么大,到底在哪啊!他擦拭额头的汗珠。走近一家杂货铺,店小二忙招呼道:“这位公子需要什么买什么吗?我们这儿新来的避暑的草帽你看看需不需要。”
“哦,向你打问个地儿,你知道吉光药房在哪吗?”
店小二放下手中的草帽道:“那么大的药房谁不认识,你不是本镇的人吧!”
“我是山北明月镇深井里的。”
店小二得意的掂一下手说:“看我说的没错吧!”他走到店门口指着东边说:“你看到那个茶馆没有。”
聂政点点头。
“走到那个茶馆后,你再向北行不远就能找到吉光药房了。”
聂政拱手道:“谢谢,不胜感激。”
“唉!不客气。”店小二摇摇手走进柜台。
聂政按店小二的指示走到茶馆,然后向北而行。
他向北大概走了三十米,不远处看到一家很大的药房,牌匾上写着‘吉光药房’。他心想没想到郑玉儿家的药房如此气派。
聂政跨步进入药房,里面站着两个店小二,其中一店小二微笑对聂政问道:“公子要抓什么药?”
“我是来找人的。”
店小二打量聂政问道:“您找谁?”
“郑玉儿,她在这儿吗?”
店小二点点头道:“原来找我们小姐。我去后屋看看。”
不一会儿,从里屋走出的不是郑玉儿,而是他父亲郑光,聂政见此脸上顿时浮现出尴尬的神情,他很想转头逃跑,但是事已至此,又当着两个店小二的面,怎么能溜走呢。
聂政故作镇定,拱手对郑光说:“幸会,又见面了。郑玉儿在吗?”
郑光没好气的打量着聂政,他并不回答聂政的问题,叉起腰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