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芒与河水相撞，没有惊天之势，如同冰雪遇见昊阳，直接消融在了其中，不见丝毫踪迹，也没有掀起丝毫浪花。

洛白歌缓下口气，踉跄退后间，再次喷出鲜血。

“谢过大师兄！”洛白歌虚弱，向白正抱拳，谢其为自己练剑！

白正点头，手掌一挥，其身前的河水消散，看向洛白歌，声音中有着期盼。

“我来帮你练剑，不是赞同你，而是出于约定，我与师尊期盼的，是你醒来！”白正有何深意。

“我明白！”洛白歌点头，神色黯淡，拾起杨道之剑，向忘川而去。

白正沉默，注视这洛白歌的背影，消失在忘川之中……

……

“看了这么久，该出来了。”见洛白歌投入河中，白正向着不远处的林间说道。

“大师兄威武！”詹台沧月高呼，神情有些不自然，方才，她一直躲在此处，看到了一切。

“师尊说过，你不该再来此处！”白正摇头，颇为无奈，他已然从陆通那里听说，詹台沧月与洛白歌之间的事情。

“我来看看，就看看而已，不是有大师兄在吗？”詹台沧月有些委屈，违背了师命，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大不了，我以后不来了，大师兄，你可千万别给师傅说。”

“你呀！”白正一笑，没好气道了一句，詹台沧月可谓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如同妹妹，实在不知道如何去责备。

“就知道大师兄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詹台沧月松下口气，想忘川和看去，看到了河水之中的猩红，柳眉不由蹙起。

“大师兄，你，能看明白他吗？”詹台沧月问道，美目流转间，有着怜惜与好奇。

白正眉头一皱，看向詹台沧月，“你对他，动情了？”

“才没有，我只是关心师弟。”詹台沧月脸红，却急忙否认，在她看来，她对于洛白歌的情感，是见证洛白歌身不由己后，因怜悯而产生的关心，并不是爱意。

白正神情一松，轻呼出一口气，“他与你，不是同路中人，至少，现在不是。”

“我明白。”詹台沧月点头，有着哀愁，也有着期盼，“或许，以后会是。”

“你我，都比他，幸运太多，太多。”白正慨叹，不知是庆幸，还是怜悯。

“大师兄，你说，他会放下杀念吗？”詹台沧月看向忘川。

白正摇头，看向问心路，“答案，藏在问心路的最后一阶，我并不知晓。”

……

“师姐。”洛白歌醒来，看到詹台沧月，言语中，带着笑意。

“能告诉师姐，你在问心路上，所经历的梦境吗？”詹台沧月言语清冷，却流露出关切，她想要了解洛白歌。

唯有了解，才能梦其所梦，痛其所痛……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