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阳城中,城主府邸。
“本小姐伺候你快一个月了,哼,等你醒来,本小姐慢慢和你算账!”
古朴典雅的房间之中,女子用力拧干毛巾,帮洛白歌简单擦拭了一番,愤愤地将毛巾扔进水盆,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伺候她,什么时候她伺候过人!
每每想起洛白歌侵犯她的一幕,她满心愤怒,想要一把掐死洛白歌,可洛白歌救下他,又对她有性命相托的信任,种种情绪的纠结之下,女子又放不下洛白歌。
几经思虑中,女子就住在洛白歌隔壁,整日整夜看着他,想要看着他醒来,又想在他第一时间报复回来,让他知晓代价。
擦完脸,女子气冲冲地坐下,看向洛白歌。
洛白歌还在昏迷中,身体各处的伤,经一月的调养,外加洛白歌身后功底,基本已经无恙,只是脑部受了震荡,故而没有醒来。
洛白歌的易容,乃是特殊药水所致,难以用清水洗去,女子没有发现。可若细看,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洛白歌面目和善,易容后,虽容貌平平,可眉宇间,藏有着一股冷意,似经历了无数杀伐一般,清冽却暗藏锋芒。
一月中,死在峡谷中的数百刺客,成为焦点,城主严查下,却是没有发现一个活口,也没有找到什么可疑之物,成了一个谜团,为避免百姓惶恐,消息被死死封锁住,没有传开。
“这是哪?”
就在女子回想洛白歌打她屁股,心中迸起恼意时,却是听见洛白歌传出言语。
“你醒了!”女子猛地一惊,露出喜意,随后又察觉哪里不对,沉下脸来,“混蛋,你终于醒了,本小姐盼这一刻很久了。”
“这是哪?”洛白歌头部浑身,四肢酸痛,没有理会女子,再次问道。
“城主府。”女子没好气地道了一句,随后又看了看洛白歌的状态,决定先忍忍,可一想到自己才是主人,被这般询问,女子不干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一口盘问的语气。
“城主府?”洛白歌一惊,难道自己被抓起来,在牢狱中?一时间,洛白歌猜测颇多,可看到房间中的场景,还有国色天香却气鼓鼓的女子,洛白歌心又稍稍安稳下来,决定观察一下局势,不能轻举妄动。
“你叫什么名字!”见洛白歌不理自己,俏脸怒意更甚。
洛白歌一样便看穿那底气不足的愤怒,想起昏过去前的一幕幕,自己打过这女子的屁股,洛白歌有些尴尬,看了看女子臀部,又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右手,似在回味那触感。
“你个禽兽!”女子感觉要被气疯。
“张钰!”洛白歌答道,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眼珠一转间,又想起很多事,“那些刺客怎么样了?我怎么会在这?你叫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洛白歌抛出一系列问题。
“现在是本小姐在问你!”女子不甘示弱,觉得洛白歌太过分了。
“是吗?”洛白歌见四下无人,直接翻身而起,一步步向女子逼去,他身上很是酸麻,可简单适应后,并不影响他行动,而且他见识过女子的功夫,三脚猫,他看不上眼。
“你想干嘛?”女子惶恐,向后退去,很快便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你不要乱动,再乱动我叫人了。”女子底气不足,可还是出言威胁。
“在这之前,我有足够时间打烂你的屁股。”洛白歌坦言,毫不避讳的看向女子,扬了扬手,微微一笑。
“我救了你!”女子急忙道,身怕洛白歌图谋不轨。
“我知道。”洛白歌不为所动,“还不说吗?”洛白歌再进一步,作势要打。
“我叫曾雨琬,那些刺客全部自杀了,我救了你,我是城主的远房亲戚,把你送到城主府里疗伤,就这些。”曾雨琬怕了,一口气把说有的问题答完,语速极快。
“全死了?”洛白歌一惊,韩国是怕身份暴露,给秦国开战的借口?洛白歌在揣测,收起了戏谑之色,继续问道,“有查出什么吗?”
“没有。”曾雨琬摇头,目光死死锁住洛白歌的手。
洛白歌沉思,笃定了心中的猜测,“你说你救了我,你是怎么化解我伤口处的煞气的?”
“我……”曾雨琬一顿,为掩盖慌张,急忙吼道,“城主请的医师,我怎么知道。”
洛白歌白了他一眼,料想她也没有处理煞气的能力,不再多问,而是走到窗户前,在他看到此处有重兵把守时,不由心中一紧,因为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不想和官府打上交道,怕露出什么马脚。
洛白歌回到房中,当看到床头放有杨道的剑时,洛白歌心稍稍安稳了些,城主府没有收他的兵器,表明没有怀疑他。
“你是城主的远房亲戚,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洛白歌微微眯眼,再度看向曾雨琬,想从她这里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我母亲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