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回答,直到郭云将长矛架于自己脖子上后,他却依旧未有作声。
“你为何要戴着面具?来此究竟作何!”
相成朝他作了下手势,终于开口说道:“孩子们才刚出生一日,母亲却在生产之后不幸离去。而今已有一日,尚未进食一滴母乳,还请大司马能够让夫人寻找哺乳之人,我相成再次感激不尽!”
郭云听到这久违又熟悉的声音之后,知此人定是蒋义。
他立即收起长矛,说道“义兄,是你,肯定是你!你为何要戴着青铜面具,这两个刚出生的孩子难道是你的孩子吗?”
“在下‘相成’,并非大司马口中的义兄,恐怕是大司马认错人了。
如今只是前来求助,希望可以解决这两个孩子,若再不进食,怕他二人无法扛住。”
蒋义依旧话风不改,冷若冰霜而道。
“看来你定是遇到难事,如今已至深秋之际,天气渐冷,先将孩子们抱入屋中详谈吧。
郭云说完,不再逼相成说出真实身份,而是考虑到孩子们的身体,先请他入屋后再叙谈。
蒋义见郭云领自己进入了昔日那间与玲儿初次行夫妻之礼的内室,不禁心中暗自叹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入屋后,见玲儿卧于榻上,身旁亦是有一襁褓婴儿,而她不时地在那处与之嬉笑挑逗。
那婴儿应该已经接近足月,粗略望去应是个女婴,长相与玲儿如同一个模子刻出一般,如今看着可爱至极。
相成心中暗自说道:屋中床榻,与昔日之物,玲儿依旧未曾换掉。难道她还念及与我的旧情?可如今她与郭云都有了孩子,真是造化弄人,唉。
玲儿听闻有人入屋,问道:“夫君,不知发生了何事,使得子秋她们如此慌张,莫非来了不速之客?”
“夫人,你看谁来了....”
郭云对玲儿说后,玲儿从榻上起身朝着相成望去。
直见那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怀中抱着两个襁褓中的婴儿。
他的身影今生不会忘却,虽然面颊被青铜面具遮挡,但依旧难以逃出玲儿的双眸。
玲儿一时间却难以说出话语,方才还露笑颜的她,显得却是一脸彷徨之色。
再看他怀中的两个婴儿,便可猜想处这是他与相雪的骨肉。
但不知为何相雪却未在其身边,玲儿遂问道:“蒋公子,为何夫人未与你一同前来。”
“在下‘相成’,并非夫人口中所言‘蒋公子’。昨日在下夫人诞下儿女后意外离世,如今在下儿女未曾吃过一滴母乳,今日前来只求夫人看在他们尚且年幼的份上,还请夫人能够派人帮他们喂食,在下感激不尽,定当报答夫人之恩。”
相成不肯与之相认,依旧故作不曾认识姿态回道。
“什么?夫人她....她竟然突然离世了?为何会如此!今日你既然来此,为何却又不肯与我们相认,分明是口是心非!蒋义!”
玲儿忽闻相雪离去之事,一时之间有所激动,又大声对着蒋义喝道。
“夫人为了帮我平安生下儿女,耗尽全力将女儿生出,却不想精疲力竭,最终无力回天而亡。
在下并非故意不与你们相认,只是此事对于我打击太大,昔日失去记忆却又重新拾起。
如今只能故作忘却,不忍再忆起。还请夫人能够见谅。”
待他说完之后,襁褓中的儿女心有灵犀一般的哭了出来。
玲儿看见他怀中的婴儿啼哭,知道他们定是饥饿难忍,便从榻上走下,从他手中接过之后,对他与郭云说道:“孩子们定是饿了才会如此大声啼哭,我要帮他们喂乳,你二人先行回避下!”
二人听后,从屋中走出。
此时相成终于能够安下心来了,有了玲儿的帮助,子女们总算可以度过难关了。
玲儿抱着蒋义子女在榻上哺乳,又望着自己的女儿,嫣然一笑道:“淑儿,你看到吗?方才那位戴面具之人才是你真正的父亲,如今这两个小孩皆是你弟弟与妹妹。”
她又想起相雪因生产之后过度劳累离世,同为女人,感到同情与悲伤,
又想起自己与蒋义的那些日子,让她更是怀念。
当日见蒋义背叛誓言与相雪成亲,为了报复他而选择与郭云结为夫妻。
玲儿与郭云成亲之后未行过男女之事,而她却发现自己已怀了蒋义的骨肉。
郭云知道这个事实,却未曾有所介怀,只把玲儿与蒋义的孩子视为己出。
只是碍于情面跟舆论,在外人面前常说淑儿是他与玲儿所生。
屋外的郭云此时对蒋义说道:“义兄,夫人离去的消息实在令人伤痛不已,请义兄节哀顺变。”
蒋义听后仰天叹了一声又道:“如果不是朱杰,或许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