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很多信徒去那里祈祷。
我最后还是选择坐地铁来到了若米海高尔夫球场,按照父亲的要求,拿回了父亲所说的高尔夫球杆。但就在我准备返回来的时候,我却阴差阳错地遇到了那个人。
我拿着高尔夫球杆,准备往回走。
我忽然听到了一阵犀利的哭声从教堂旁边的墓地里传来。这哭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停止脚步,顺着哭声走进了墓地。
墓地内,一个亚裔男性蹲在一座坟前,痛哭着。
看样子,他应该是到这里来扫墓的。那位去世的人,是他重要的亲人还是他的朋友呢?我不得而知,但是,他哭的很伤心,我听那声音都觉得难受。
我走到那个男子的身旁,将身上的手帕递给他,问道:“先生,你怎么了?”
男子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连忙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用手擦擦眼泪,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逝去的故人,又因为压抑不住内心中的痛苦,所以才......”
“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那些逝者虽然逝去了,但是,我们还是要继续生存下去的,我相信他们,也不愿意看着你这样伤心的活着。”我安慰着这个男人。
曾经有一段时间,在母亲去世之后,我也曾经消沉过一段时间。但我很快就振作起来了,因为,我还有妹妹和父亲。未来,我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可不能倒下。正是带着这样坚定的信念,我才挺到了今天。
“你是中国人?”
“恩,我是来这里旅游的。”
“啊,那咱们可是老乡啊!你是从哪里来的?”真没有想到,我竟然在这里碰到了老乡。
“恩,我是来自河北沧州市的。”
“哦,我是来自唐山的,我们也算是老乡啊!我叫彭宁松,请问怎么称呼你?”
“我姓......”
“彭宁松警官!”忽然,一个声音的出现,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叙旧。只看见一个年轻的警察站在我们的身后,他是在叫彭宁松,但他用“彭宁松警官”来称呼彭宁松。
难道,彭宁松是一个警察?
“你在若米海警察局工作?”
“恩,我是一个警察。想必你也听说了吧,最近发生在若米海市的事情,最近若米海市不安全,你尽量还是别随便乱跑。如果遇到危险的话,你可以到警察局来找我,这是我的联系电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彭宁松把一张名片递给了我,然后和那个年轻警察上了警车。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警车开走,直到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看着彭宁松给我的这张名片,又看看警车消失的地方,轻笑了一声:“谢谢你的关心,可是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不过,我还是把这张名片留着吧!说不定可以派上什么用场。
“什么?你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准备离开,一个男子粗暴的声音又引起了我的注意。
好像有人起了争执。
我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白人老者和一个年轻的非洲裔青年。那个白人老者气势汹汹地瞪着那个非洲裔青年,而那个非洲裔青年也毫不示弱,瞪着那个白人老者。
这是要打架的节奏啊?
就在他们二人准备动手的时候,那个白人老者回过头来,发现我站在这里,急忙收起了刚才那副生气的表情,对着那个非洲裔青年说了一句话:“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必须要完成,无论如何!”说完之后,那个白人老者匆匆离去。
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个老者应该就是鲍尔·怀特曼斯特,那个人权家。
“喂,你们没事吧?出了什么事情?”等到鲍尔·怀特曼斯特走进教堂之后,我才靠近那个非洲裔青年,询问刚才他们之间起了什么冲突。
但是,那个非洲裔青年似乎把怒气撒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知道,小子,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他则是径直离开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我的确是不应该干预这件事情。我的出现,并不能很好地解决冲突,反而使他们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
好人难当!
算起来,现在也快到了吃饭的点了,我的身上还带着机长送给我的肯德基优惠券,不如就去肯德基吃一顿吧!
不用白不用,我可不想让这肯德基优惠券被白白浪费。
于是,我开始向肯德基前进。
而那位非洲裔青年,则是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他马不停蹄地走着,似乎要去办一件大事,一刻也不能耽搁。然而,他走过的路上,却还留下了淡淡的水渍。
一颗泪水,从他的眼眶里面滴落出来。
“抱歉,妈妈,哥哥,原谅我这个不孝儿。我雷恩·辛普森,真是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