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铃铛,正在那里来回游荡。
啦啦队吗?我对拉拉队的美女没什么好感。况且,那个感染者长得也不算非常好看。
“里面有一点感染者,别急,我马上把他们清除完毕!”我透过瞄准镜,瞄准到了那个啦啦队感染者的脑部,就准备扣下扳机。
正当我要扣下扳机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刻挡住了我的瞄准视线。
是感染者吗?不对,是人,是幸存者!我看到那个人在用武器和那个拉拉队感染者搏斗。
“爱莲,卡麦德,琴老师,体育馆里还有活着的人,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帮忙!哦,糟了!”就在我和琴老师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个幸存者已经被那个啦啦队感染者推翻在了地上,拉拉队感染者张开嘴,照着幸存者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不好,我赶忙扣下扳机。
一发子弹被送进了啦啦队感染者的脑袋中,她瞬间头破血流,像一滩软泥一样,倒了下来。
那个幸存者急忙推开那个死去的啦啦队感染者,检查着自己的伤口。
“嘿!你没事吧?”我们不敢怠慢,急忙冲过去,看看那个人有没有事。当我们走过去的时候,我们大吃一惊,这个幸存者不是别人,正是阿亚斯·莫拉尔夫,卡麦德的父亲。
“父亲?”卡麦德在见到他父亲的那一刻,就叫了出来。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自己的父亲。这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卡麦德,我的孩子,太好了,你还活着?”阿亚斯·莫拉尔夫看到了自己很长时间没见的儿子,顾不得什么,就和卡麦德紧抱在一起。
这父子相见的场景,感动的让人热泪盈眶。
“冬磊,你看,他被咬伤了!”爱莲无暇顾及这感人的一幕,而是把目光紧紧地锁在了阿亚斯·莫拉尔夫的伤口上。
“我知道,但是,恐怕卡麦德不会同意!”卡麦德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父亲,但是,上天却和他开了一个大的玩笑。
他的父亲被感染者咬伤了,被感染者咬伤的人,也会被感染。而我们的手里又没有解药,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杀死他!
但是,卡麦德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他从小被自己的外祖父母养大,很少和自己的父亲见面。他内心中对亲情的渴望,就像一股火焰一样燃烧,现在正是燃得最旺的时候,我们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泼一盆凉水。
火焰一旦熄灭,亲情也就会随之破灭。
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很快,卡麦德和阿亚斯·莫拉尔夫结束了短暂的会晤,他看了看手上的伤口,又看了看我们,道:“能拜托你们一件事吗?帮我好好照顾我的孩子。”
“不,爸爸,我们要走一起你走,要死一起死,我可不会看着你被感染的。这,这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治愈病毒。”卡麦德只身挡在阿亚斯·莫拉尔夫,他很清楚,他的父亲接下里会做什么。而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阿亚斯·莫拉尔夫是他的父亲,如果阿亚斯·莫拉尔夫,那卡麦德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举世无亲了。
卡麦德很矛盾,我们也很矛盾。
“卡麦德,我的孩子,别闹了,你,还是赶快跟他们走比较好!我,很快就会变成那些家伙了。与其变成那些家伙,好不如一死了之。”
“不,爸爸,我不会看着你死的,我还想要陪着你,我还想要和你说话,我还想要和你谈心。我不想你死啊!”卡麦德嚎啕痛哭起来,再次扑到了阿亚斯·莫拉尔夫的怀里。
看着卡麦德如此固执,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个,请给我一段时间,我想和我的父亲在一起,我想陪他说说话,这算是我唯一求你们的事情了。如果我的父亲变成了感染者,我绝对不会手软。但我想,在他死之前,我能和他聊聊天!”
卡麦德的请求,我们应该答应吗?
我是想答应,因为我之前也经历过生离死别的场景,我的妹妹,就死在我的眼前,而我却无能为力,什么也不能做,现在的卡麦德,就好像那时候的我一样,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但我担心,卡麦德不会杀死他的父亲,他肯定下不了这个手的。
人啊,往往会被自己的情感所束缚。
但凡是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感情,而损害我们集体的利益。
“这件事情,让卡麦德自己来解决吧!我们插手这件事,可能是使这件事越来越糟!”琴老师建议我们答应卡麦德的请求,给卡麦德和他的父亲一段时间。
我们都离开了,就留下了卡麦德和他的父亲独自留在体育馆内。
但是,留守在外面的我们,却十分担心卡麦德。担心他接受不了他父亲变成感染者的事实。
有好几次,我和爱莲都想进去看看情况,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