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在此,香澜!到底出了甚事?”吕布说着就伸手帮她拽住马疆,那马就慢慢减速,随着千里马转了个圈儿。
吕布从马上下来说:“下来吧!下来好说话。”他说着就上前扶一身男装的香澜下马。
香澜下马瞅一眼吕布说:“奉先上沙场立了汗马功劳,心里早已没了香澜。香澜要去找那个原来的奉先。”
吕布笑道:“香澜实在是冤枉奉先。奉先这些日子茶饭不思,每日都在思念香澜,到头来还让香澜怪了许多不是。”
“为何从战场归来迟迟不来看香澜?让香澜日日思念,夜不能寐。”
吕布赶忙上去搂住香澜的肩膀,说:“奉先也一样,不是奉先不愿回来看你,只是军中纪律很严,走不开,连看望母亲的机会都没有。好啦!不要生气,如今咱们不是又在一起了吗?”
“香澜每日都在这里等奉先,已经等了数日,今日再见不到奉先,香澜就该绝望死了。”香澜说着把头靠在吕布胸前。
“咱们到桐树林下面坐会儿。”他说着就拉马和香澜往桐树林走。
桐树林在河套到处可以看到,棵棵桐树弯弯曲曲地向上攀升着,绉绉巴巴的树杆上到处都是拳头大的圆洞,里面常常有水,因此当地人也把它们叫作水桐树。树梢上有许多鹤巢,平时在北河觅食的仙鹤把巢筑到桐树梢头,在此歇息和繁衍下一代。
吕布把两匹马扫到桐树上,由于受到了了惊动,树梢上的几只仙鹤飞离巢穴向北河那边飞去了。
吕布和香澜在树下拣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他把她搂在胸前爱怜地抚摸着。
“奉先,香澜该咋办?”香澜叹息道。
“为何叹息?说出来奉先帮你解忧。”
“怕你也爱莫能助。”香澜说着就流下了眼泪。
“到底怎么啦?”吕布穷追不舍地问。
“香澜怀上奉先的娃娃,吓得不知如何是好。”香澜终于抬头望着吕布说。
“真的?”
“那还有假?香澜能开这天大的玩笑吗?”
“那好哇!奉先可以当父亲了。”吕布兴奋地说。
“可香澜名不正言顺,咋能给奉先生孩子?”香澜忧愁地说。
“不要紧,香澜怀上孩子奉先就可以说服父亲娶你,父亲保准会同意。”
“他若不同意奉先该做何种打算?”
“不!父亲会同意的,这两****就和他讲。”
香澜摇摇头说:“还是不讲的好,你父亲假如不答应岂不让奉先左右为难?香澜也不想看到你们父子伤和气闹别扭。”
“即便伤和气也是值得的,奉先绝对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香澜你放心好了。”吕布说着就将香澜紧紧地搂在怀中。
香澜就顺势环抱住吕布的腰,把头低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吕布弯下腰去把香澜的脸搬过来,伸嘴就去亲她,亲得香澜瘫软如泥,呻吟不止,他就把她轻轻放倒在桐树下,继续亲吻她那小嘴,吻得她喘不上气来,最后他把她小心翼翼地笼罩在身下,用极其温柔的动作进入那诱惑人的神圣世界,把那神秘的世界搞得惊天动地翻江倒海,涛声阵阵潮水汹涌,惊涛拍岸浪花四溅,呼天唤地如歌如泣……
“奉先哟!你总是叫香澜要死要活,香澜咋能舍得下你?”香澜喃喃地说,把脑袋枕在吕布那宽厚的胸脯上。
“奉先乃顶天立地的汉子,要对香澜负责到底。”吕布把手探到香澜的后背上摸索着,显得那般的爱怜。
“奉先,不要这样说,其实香澜已经非常满足,现在让香澜死也不觉得遗憾。”
“香澜,不要胡思乱想,跟我回去见我母亲,把你怀孩子的事告知她。”吕布说着起身,而且扶香澜起来。
香澜说:“奉先,请你谅解我,我不能去见婶婶,香澜还没有那么厚颜无耻。”
“何出此言?这一切都是奉先所为,不能怪香澜。”
“无论咋说,我也不去你家,奉先多陪我叨啦叨拉就行。”香澜边说边整理衣裳。
吕布对香澜这种态度也无可奈何,他原本要豁出去带香澜回家,把她怀吕家血脉之事当面说知母亲,求得母亲的同情和帮助,然而香澜执意不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靠自己和母亲说明,请求母亲的支持。
香澜岔开话题询问了许多关于战场上的事情。
吕布便把自己杀敌的经过讲了一遍,讲得绘声绘色,神采飞扬。还讲到了关于丁大人想带他走的话题。
香澜听了吃惊地望着吕布说:“假如丁原同意带你走,你是不是连我也不见就走了呢?”
吕布摇头说:“那不可能,我怎么也得和你说一声,将来建功立业就会回来找你的。”
“香澜不那么想,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