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黄万财也无话可说,告辞了!”黄万财说着起身离去。
黄万财来前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只得回去和闺女商量对策。骑马路过刘贵牛肉铺时,忽见萤儿站在店铺前望着他,并截住了他。
萤儿说:“姥爷,萤儿在此等候多时,我大有事要见您。”
黄万财跳下马来,说:“那我就进去坐坐。”说着把马拴了就随萤儿往店里走。
黄万财进了刘贵家一看,刘贵和李三正在喝酒。
“两个好消闲?买卖不做却在喝酒。”黄万财一边坐一边说。
刘贵把一盅酒递到黄万财面前说:“眼下是淡季,对付着做,万财叔先喝侄儿一盅酒哇!”
黄万财也不客气,接过酒盅就喝,刚放下酒盅李三又敬一盅说:“好长时间没看到万财叔了,李三也敬您一盅。”
“不必客气!”黄万财不得不接过酒盅喝了。
酒过三巡后,刘贵切入正题,他问道:“听说司马秀又在找吕布的麻烦,事情到了甚地步啦?”
黄万财知道刘贵和李三也不是外人,就将司马家的无理要求叙说了一回。
刘贵听了说:“如若到白马寺预测吕布和香澜命中相克,他们没有姻缘咋办?司马秀是不是就能让过此事?”
“我猜测此事若不成,他很可能再讹一把。”黄万财解释说。
“吕家也不能任他敲诈呀?”刘贵气愤地说。
黄万财捋捋白胡子说:“我捉摸他们要在奉先和香澜去白马寺测婚上动手脚。”
“万财叔怀疑他买通了住持?”刘贵问。
“司马秀完全可能那么做。”
刘贵说:“白马寺乃神圣之地,住持敢出卖神灵?”
黄万财说:“古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神也一样爱财呀!要么他咋活?”
一直在地下旁听的萤儿听了姥爷刚才的话,扑嗤一下笑了,她说:“姥爷,萤儿头次听说贿赂神仙。神仙有多灵通萤儿不晓得,但我知道奉先哥哥和香澜姐姐特别要好,我倒觉得他们挺象一对有缘分的夫妻。”
刘贵转身望着萤儿,惊疑地说:“萤儿,为何替香澜说话?”
萤儿说:“大,过去没和香澜接触过,也不知道她是甚样的人,昨日和她耍了一天才知道她是善良的好闺女,我很喜欢她,哥哥更是那般的喜欢。香澜和她父亲是两种人,我上次跳河时是她救了我,要不萤儿早就没命了。”
黄万财笑笑说:“萤儿,你转变也太快了,前些天还为奉先与香澜来往之事茶饭不思,今日却替香澜叫屈,这是何道理?”
“姥爷,过去萤儿小心眼儿,现在我想开了。奉先哥哥迟早要成亲的,我感觉哥哥和香澜是天生的一对,还望姥爷成全他们。”萤儿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萤儿!”刘贵生气了,他对萤儿说,“不要胡说!残羊下乃残羔羔,骆驼下乃凹腰腰,有其父必有其女,这样人家咋能配当吕家的亲家,岂不辱没吕家?”
萤儿见父亲生气就赶快解释说:“大!萤儿随便说说,您何必在意?萤儿说话又不是圣旨。”
刘贵挥挥手说:“去哇去哇!出去照看一下铺面。”
萤儿嘴一噘转身离去。
黄万财说:“唉!萤儿说得也有道理,奉先若不是喜欢香澜,也不至于总去纠缠人家。再说香澜确是与司马秀不一样。”
刘贵说:“万财叔,您可不能耍慈悲,司马秀名声臭得厉害,戗风一百里也能熏倒人,即便香澜和她父亲不一样也不能娶她,否则吕家就会威风扫地。”
李三也说:“这话不假,万财叔,您可万万不能妥协。”
黄万财喝下一盅酒说:“我也不敢做主,要看奉先父母如何处置。好啦!你二位要是没有甚事,我就告辞了,重任在肩不得懈怠。”说着起身。
刘贵和李三把黄万财送到外面,直到他看不见他的马才返身回去。
黄万财回家后就让人去军营中请吕良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