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羊群,传出去不好听。”香澜仍然不让父亲把羊赶进城。
此时吕布赶到,他跳下马后对香澜说:“香澜,羊群吆走吧,一切罪过我来承担。”
“奉先,你……?”香澜欲言又止。
“香澜,你应该知道你父亲的脾气,这样相持下去要伤你们父女的和气,你就依着他,羊群吆回去羊还在,不用担心。”吕布劝说香澜。
司马秀说:“吕布,算你聪明,羊群我先吆走,回头你和你父亲商量娶香澜之事,只要你父亲同意你俩的婚事,我司马秀倒送一群羊,不信你等着瞧!”他说着就吆着羊群又走。牛四和马二也帮着他往城里吆着羊群。
香澜退到一边对吕布说:“香澜替父亲向你家赔不是啦!”
“不必,香澜,祸是我闯的,我要主动承担责任。”
“奉先,你咋和你父亲解释?”香澜担忧地说。
“大不了再受家法处置,不过此事事小,可否娶你才是大事。”
“过去已是铁板钉钉之事,到头来咱俩还是无法成亲,如今重提此事又有何用?”香澜实在不抱多大希望。
“过去我太软弱了,这次奉先一定要争取。”吕布的语气很深沉,听得出他是在下最后决心。
“奉先。”香澜一激动趁着夜色就扑进吕布的怀中,嘤嘤地哭出了声。
吕布搂着香澜的肩膀说:“香澜,等着哇!奉先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为了你我冒犯父亲也值得。”
香澜喃喃地说:“冒犯父亲乃大逆不道,香澜实在不想让奉先做不孝之事。”
吕布把香澜紧紧地搂在怀前说:“香澜只为别人着想,何曾为自己着想过?我若不娶你,你这一辈子咋过?名声让我搞坏了,别人谁还敢娶你吗?”
“奉先——”吕布的话象刀子一样扎在香澜的心窝里,她突然出声哭起来。
“香澜——”吕布的嗓子也发哽。
不远处,司马亮拉马站在那里等着姐姐香澜,他无意中听到了吕布和香澜的对话,想起自己的往事不免也泪水涟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