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场上的神威以及射箭场上的风采。”
“如此说来,咱俩神交已久,奉先也知道香澜一些事情。”
“是嘛!以后说来让我听听,现在我要进去许个心愿,一个只有女儿家心里才能藏有的心愿,不知奉先可否许一个与我相同的心愿?”
“奉先不愚笨,明白了香澜的心事,那咱就进去如何?”吕布一边说一边目不转睛地望着香澜。
香澜瞅了他一眼,脸颊就更加妩媚动人,然后转身前边去了。
吕布紧走几步来到她的身边,勾头看着香澜的神色。香澜则一往直前,不再瞟眼看他。
佛堂内跪着许多烧香求佛者,神龛前插满了香火。香澜找个空子跪下,然后从香厢中取香出来,拿一半交到吕布手上。两人各自点燃香烛插手香炉内。香澜双手合一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吕布听不清香澜说些什么,但他知道她的心愿是什么,于是他也口中念念有词,说:“佛祖在上,但愿佛祖成全我与香澜,赐予我们秦晋之好,且白头偕老。此事如成我将为寺院布施扩建。”他双手合一面对佛祖许了这个愿,然后三拜而起。
两人双双走出寺院后,香澜冲他一笑说:“你许愿出声过大,让别人听去了。”
吕布瞅着香澜说:“是吗?你许愿我就没听到。”
“可我听到你了。”
“真的?”
“当然。”
“我也听到你的了。”
“你骗人?”
“不骗你。”
“那你说说,我许了什么愿?”香澜盯着吕布问。
吕布却不回答,反而说:“天机不可泄漏!”
香澜说:“既然许了愿就要去实现,否则佛祖要惩罚你!”
“如何惩罚?”
“轻者罚你万事不顺,重者折你阳寿。”
“香澜对佛祖如此虔诚?”
“难道奉先不虔诚?”
“求神拜佛乃精神寄托,信则有,不信则无。”
“你如此轻视神灵为何要进去求神?”香澜突然不悦,脸色大变。
“奉先只是取悦香澜而为之,你何必认真?”吕布不以为然地笑笑。
香澜一听转身前往拴马桩,快速解马而走。待吕布解马后她早已飞身上马向旷野急驰而去。吕布跳上马背紧追而来。
两匹骏马在原野上飞驰,草丛中一对百灵鸟受到了惊扰后飞上半空,扇着翅膀在寻找为什么;一对野鸡从红柳林中斜着身子飞起,然后落进枳机林,站脚未稳就听到了哒哒哒的马蹄声,不得不再次抖动着花翎飞向苦豆丛;一对正在草丛中**狐狸被突然而至的马蹄声吓破了胆,一南一北背道而驰,雄狐隐入南边蒿蒿丛,雌雄隐蔽于北边红柳林,各自惊魂不定。
香澜的马快如飞,但不如吕布的坐骑似电。吕布很快就追上了她,然后在她马头前兜个圈儿。香澜胯下的骏马就随着他的马拐了弯,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变成了小颠。
吕布说:“奉先不但冒犯了神灵,也得罪了香澜,向你赔罪如何?”
香澜板着面孔回答说:“不必赔礼!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小女子或许过于痴情,让吕少爷见笑了。”
“香澜何出此言?也许我们真有缘分。”
“何叫缘分?那本是著书人说谎骗人,自古婚姻父母定,有几个有情人能成眷属?缘分又何在?”
吕布笑着说:“香澜不信缘分而奉先却信,从一十二岁开始彼此倾慕对方,但从未当面说话,如今我们已经到了成婚年龄,老天似乎也在撮合,不但让我们认识,还将婚姻提了出来,今日在此不期而遇,还在佛祖面前各自许愿,这等缘分不需珍重吗?”
“既是如此,刚才因何亵渎神灵,对许愿之事又何必那般轻佻?”
“香澜不必生气,奉先从小受姥爷骄宠,说话任性而随意,还望香澜恕罪!”
“小小年纪如此圆滑,小女子没有这般心眼儿,恐怕上你圈套。”香澜虽然这样说但眼睛却望着吕布笑。
吕布说:“很想和你交往,马也跑累了,何不下马一叙?”他说着自己首先翻身下马。
香澜见状只得下马,两人拉着马向在原野中边走边聊,聊过去聊现在,也聊未来;聊家庭聊人生,也聊男女感情;聊爱好聊志向,也聊功名。聊来聊去聊到了一起,你来我往说说笑笑,你一句我一句情深意切;他朝她微笑,她冲他颔首而乐;他含情脉脉,她温情绵长;他心潮如涛,她心扉跳跃,你有情来他有意,醉了一对少男少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