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想不出甚好办法了。”
“那就我去。”刘世拉说。
“大,您打算咋办?”刘贵抬头问父亲。
刘世拉喝下李三递过来的一盅酒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逼迫吕良同意娶萤儿进门。”
刘贵继续问:“咋逼?”
“我提根绳子去吕家,他们要是答应娶就更好,要不娶我就和萤儿死在他家,反正刘家的脸面已经丢尽了,我干脆和萤儿死在他家算了,来个鱼死网破逼他们成亲。”
“这样合适不合适?”刘贵担心地说。
李三说:“我看刘叔这招能行,吕家不象司马秀家,他们是非常爱面子的,也挺重视吕家的名声,说不准还真能把吕良给镇住。”
刘贵想想说:“若是此招不成,那就把萤儿逼上死路了。”
刘世拉说:“我也这么想过,咱也得见机行事吗,顺便去探探萤儿的想法。”
“她还是个娃娃,能有甚想法?”
“无论咋说我也得去一趟。”
“行!刘叔,我陪您去,我也好给您帮个腔。”李三在一旁说。
“说走咱就走。”刘世拉把盅中酒喝了下去就往地下出溜。
刘贵就赶快出来帮李三备马,刘世拉从家来时就有坐骑。
两匹马一齐向城外走,半前晌的阳婆慵懒地照耀着大地,郡城外的土路上有稀稀拉拉的乡民背着东西提着篮子往城里赶,偶尔有一两骑慢吞吞地走在人流中。
远处,阴山象一只猛兽横卧在河套北端,狼山犹如一头猛兽扬起头颅,两座山峰犹如两只耳朵微微乍起。河套平原背靠着巍峨的阴山,狼山是阴山山脉在河套地带的主峰。河套平原怀前是滚滚黄河,从盘古开天地以来,黄河从贺兰山裹着泥沙奔涌而下进入河套平原。河套东西八百里,南北约百余里,南端是著名的鄂尔多斯高原,北边便是阴山,黄河从阴山脚下逐渐向南推进,象一条巨龙在河套平原上摆动着尾巴一直移动到鄂尔多斯高原的脚下,受阻后又返身向北,再到阴山脚下后还需返身向南,千古如此,年复一年,著名的河套平原就这样在黄河的冲积下形成了。黄河南移时在阴山前留下一条支流,河套人当时称它为北河,也叫五加河。老财主黄万财的庄园就建在北河南岸的补红湾,这是一块风水宝地。当年黄万财的祖父在此大兴土木前就请五原郡最出名的风水先生看过,风水先生说,补红湾这地方是河套灵魂之所在,普通人压不住这块风水,只有出奇富贵之人才可压住风水且利用风水,才能把家业做大做兴旺,而且这地方还会出人才,要出一名举世奇人。
风水先生曾经对刘世拉说过,福浅之人驾驭不了这块风水,刘家命相薄,无法驾驭这块宝地。
刘世拉沿北河往补红湾边走边想,祖上传下来这些话有些蹊跷,黄家可驾驭,刘家如何驾驭不了?玄机究竟在何处?黄万财如今家大业大名震河套,而且和驻军校尉吕浩联姻后更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当年风水先生所言曰,此地要出举世奇人是何意呢?莫非今天的吕布就是将来的旷世英雄?
刘世拉回想着这些,越发觉得孙女萤儿必须嫁给吕布,只要这个目的能够实现,那么萤儿这一生就将要享受荣华富贵,刘家也会跟着沾光,抑或光宗耀祖。
萤儿这几日总是要闹着回家,可黄氏不送她走,每天亲自教她学习认字,也陪她在吕府上下走动,目的就是要萤儿开心,打消她寻短见的念头。
刘世拉和李三到来时,黄氏正领着萤儿在染织作坊中观赏染布过程。萤儿只知道身上穿得衣裳是通过染坊染过才变成赤橙黄绿青蓝紫等各种颜色,但她没有见过染布过程,今天一见觉得大开眼界,加之黄氏对她那么亲热,心中的郁闷很快就荡然无存。这些日子虽然再没有见到吕布,但她能在吕家小住几日已经很满足。同时她也看得出来,吕家人非常的正派,从老爷到普通下人都那么和睦,除吕老爷平时显得严肃之外,其它人见了萤儿都很热情,这让萤儿非常感动。黄氏对她更是体贴入微,时时处处都在引导她,想方设法让她从过去那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重新面对未来的生活。而萤儿也听得出黄氏的弦外之音,吕家恐怕很难接受她这个儿媳妇,但吕家肯定要把萤儿的事处理好,究竟怎么处理她和吕布之间的问题,萤儿也摸不准。黄氏不主动送她回家,她提过几次都被黄氏婉言回绝,仿佛在等待着时机。
刘世拉和李三来到吕府门外时,管家一听是萤儿爷爷前来探望,就急忙去禀报吕夫人。吕良在军营中忙碌没有在家。
黄氏带萤儿在染坊观赏时,忽听到刘世拉前来求见,她赶快说:“请他们到堂屋见面。”她说着就带萤儿往堂屋那边走。
黄氏把刘世拉和李三迎接到堂屋后,马上吩咐管家杀羊款待,也把父亲黄万财请来作赔,并差人前往军营通知吕校尉回府。
萤儿见了爷爷甚为欢喜,拉着爷爷的手问长问短,着重问父亲身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