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咆哮和不断战来得到快感、激发了身体潜能。最终使他们的力量像一个野兽,并且忘乎所以,在战斗的过程中不痛不痒、即便是受伤也没有任何痛苦的感觉。
到了这种时候,已经到了必须支援索林的时候。
——————————————
“瓦拉哈!”
脱掉裤子摆弄身体的某部位,在任何人的眼中,这个动作有明显猥琐和挑衅的意味。一个浑身黑色刺青的狂战士站出来挑战,似乎是这群狂战士当中的最强者。
索林他扔下了盾牌,将长枪杵进脚下的泥土,想要上去,但有一道身影比他快了一步。
戒灵——安格玛巫王。
手持魔窑之剑,突然现身。吓了对面的狂战士一条跳。
而即将上演的单挑决斗,一度让场上的气氛变得凝固。
当壮硕留着络腮胡的狂战士奔跑上前。
安格玛巫王的速度极快,狂战士战斧挥来的同时,他的身形一闪,就让对方一个趔趄踏上自己站的位置上,下一秒钟安格玛巫王的魔窑之剑就从后方狠狠地砸在这个狂战士的头上,顿时砸得血花乱溅。
一剑,技惊全场。
不仅让狂呼呐喊的狂战士目瞪口呆,还让阴影之子们齐刷刷眼皮跳了一下。
一个照面就杀死了狂战士中的最强者。暂时不说安格玛巫王的战斗技巧,单单是那种力量和速度就超过了对方一倍不止。
这完全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
安格玛巫王的随时隐身,有时候根本不能让狂暴的狂战士找到目标。而在下一秒他就会失去头颅。
在刚开始的时候,狂战士还能以一对一,然而在死了是个人之后,他们开始十对一的进行对决。
然而稍后随着狂战士一个接一个殒命,几百个狂战士躁动不安,当中有人发出一声战吼,他们立刻咆哮着全部冲了上来。
所有的血弓射手都已经渡河,索隆正在等待这一刻。
狂化的时候,狂战士全身每一根微细的血管都凸起的像水管一样鼓胀,导致了他们被箭簇贯穿的喉咙,和被贯穿的胸膛,鲜红的血液受到压力的挤压廉价地喷射出来。
没有穿戴任何防护的野蛮人过于自信,而血弓的威力让他们付出了最血腥的代价。
——————————
当剩下的不明身份的野蛮人溃逃之后,索隆检查这些人的尸体。对刚刚的胜利暗呼了一声“侥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