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你们不像是,抢了一个公子哥的,而像是抢了一个来京的车队!肯定是抢了一个从京城来的富商的车队,不然你们的那些下属,哪来的那些亮堂衣服!”
“不说话,不说话是不是就是肯定了,就是认了,就是抢了别人的车队,对不对,给个痛快话!”
“说话,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叫你们说话呢!”
“到底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谁都没急,偏偏这个官老爷急了,问了半天的话,这帮人偏偏就是不向你吐露半个字。
“老爷是不是你太霸气了,所以吓着他们了!”
“一定是他们见到了老爷,被老爷的气场给惊着了,于是,连话都吐不出来了!”
“是啊,平日里老爷往那里一站,或者是往那里一坐,我们这些个捕快们,哪个敢吱声啊!”
“用威风凛凛来形容现在的您,丝毫不为过!而用丧家犬去形容里面的这些个人,也丝毫不为过!这些丧家犬见了老爷您,那他还敢叫啊!”
帮着自己的姥爷吆喝,这捕快们,是什么马屁都能够拍得出来。不过马屁拍的响亮,老爷他心里就高兴,高兴了就得意了,这得意起来呢,这官老爷的架子又摆起来了,这说话方式的语气和教育人的道理,那是一套一套的。
“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你们几个呢?说吧,你们几个是什么来头!”
误会,而且,这误会还非常深,是张云飞与秦言误会了杨灿身份,呜呜,以为他是皇宫里面的皇子,所以,在这时候,两个人立刻手上就有了动作,手指头都指向了杨灿。
“什么意思啊?”
官老爷寻思。
向左右望了望,杨灿摇了摇头,摇头的时候,向左右两边的张云飞和秦言,露出了真诚的眼神,很真实,很实在的否认了自己是皇子。
这两个家伙都已经愿意将几万两银子借给自己了,你说自己能不把他们当作好朋友吗?对待朋友,就要真诚,何况还是自己的好朋友呢。
说实在的,杨灿自从来了这大陆,还真没什么好朋友,就是连朋友都没有,除了邻家小妹,以及那一只猫。所以,自从这两位跟自己在昨天晚上酒馆里拼酒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这两个家伙,看作为朋友了,而今天自己开口想要借钱,借几万两银子,虽然一开始两个人有推脱,可是后来,都一股脑拿出来了,从这一点上,杨灿就将这两个人看作是自己的好朋友了,至少,暂时是这样的,这人啊,随着岁月的洗礼,这日后指不定,会被洗礼成什么样了?不过,三五年接,把这两个家伙都可以当做是自己的好朋友的,不过一旦被岁月洗礼了,也就是说短则五年,长则十年,快则三年,这两个人当中啊,很有可能,有的人心性会改变,那个时候,就算朋友这两个字还可以继续延续下去,但是人一旦过了青春岁月,心思就复杂了,就得互相提防着点儿了,这就是人,是他没办法控制的,然而一旦过了青春岁月,就得各自组建家庭了,有了家庭,就得对自己的家庭负责了,就得为自己的老婆孩子着想了,相反,不把老婆孩子放在第一位,把什么狗屁兄弟情谊,放在首位的人,反而要被骂混蛋了。
因为啊,这最靠得住的,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失败到连亲人都靠不住了,那么,往日里口中所提的兄弟们,还能靠得住吗?这个暂时不能确定,但是“树倒猢狲散”这句谚语也不是凭空而来,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永远值得靠的,只有靠自己的人,才是永远受欢迎的人,因为这一类人常常都是被别人所依靠的人,而不是依靠别人的人,男人一定要成为别人依靠的人,而不是靠爹妈,靠老婆孩子,更别提靠什么没有血缘关系的,说白了就是非亲非故,半道上喝两碗酒就认识的所谓的兄弟了。
当大哥的杨灿摇头,两兄弟也摇头了,而且是板着嘴摇头,根本打心眼儿里不相信杨灿不是一个皇子,他不是皇子,那么皇子该是什么样啊,这样的人不皇子,那他还能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呢?
于是两人就说起了悄悄话,张云飞和秦言,张云飞最喜欢推测了,这时候他心里面就想到了这么一种可能,凑到秦言耳边,像蚊子发声版的低声耳语。
“你说他会不会是皇帝老儿的私生子啊?就这气质,整个京城的官宦子弟我见多了,从来没有这样让人心生敬慕的!”
“难道是别的国家的皇子!”
“会不会是某个门派的少主子?”
“亦或者,难道他就是一个隐藏了自己修为的超级高手吗?要知道有很多特别厉害的人,就喜欢装作是修为普通的人,或者是没有修为的凡人,来世间体会苦难的人生,从而领悟人生道理,希望能够对自己的修为有所帮助!”
“还真不好下结论,不过,哪种可能都不能否定,这大哥既然认了,那他在真正的身份没有暴露之前,一直还都是咱们的大哥!”
两个人交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