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为臣,理当尽忠报国,都是国事,何谈教不教的?你且坐下,让我与右相商议。”
王运行如获至宝,赶紧松开手,“好好好”练连声的坐了回去。
汪兆麟起身走到严锡命身侧,使个眼色,严锡命会意,站起来随他走到门边,附耳过去。
“左相,该当如何处置?这人是个浑人,一言不合就要喊打喊杀。”
“不要慌,怕什么,我观他言语动作,并非针对你我来的,反倒真像面对困局不知如何处理的样子,张献忠留他,不过是为了控制兵权,做主出主意的,还得看我俩。”
“那怎么打发这浑人?”
“打发?不,他来的正是时候,我俩要火中取粟,为将来在大清谋得富贵,此人可为我们做些事情。”
“哦,请左相详述。”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汪兆麟压低声音,以仅能二人听到的语调说了几句,严锡命听得不住点头,面露喜色。
“哈哈,如此一来,城里要乱做一锅粥,张献忠的骂名必然远播四海,左相高见!”
“噤声!休教浑人发觉!”
严锡命连忙闭上嘴巴,与汪兆麟一道,转过身来,面带奸像相的望向王运行,而王运行则丝毫不察的端着茶杯,吃相难看的牛饮着上好的云南普洱,像一个即将被人卖了的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