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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铫期却不再言语。
却见刘秀瞥得一眼,朱祐欲说还休,犹如骨鲠在喉,好不难受,众人皆忍俊不禁。
且说此时,刘秀上前,依兮予其一块锦帛,只见上书数行锦绣文,香墨尚未干,乃是方才妘洛手书。
刘秀细观之,一字不差牢记于心,遂转身回至队前,环顾众人,并言道:「我知诸位,或弃官、或离乡、或告别亲人而来此。皆是不辞辛苦、不畏艰险,一路奔波,赶赴至此,秀已知诸位之意。」说罢,遂躬身施礼,众人亦是急忙回礼。
但见贾复双手捧得杯酒近前,刘秀俯身拈土,遂端起酒杯,言道:「地下一撮土,田中一粒谷,天上一滴水,诸君忠肝义胆、义薄云天,秀必不负诸君。」言罢,一饮而尽。
「文叔将军但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众人拱手齐声言道。
「河北之土,自古多俊杰,亦多雄才;河北之地,退可据河水守根本,进可下两都争天下;河北之行,乃是九死一生。倘若河北未能平定,则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若河北尽数而归,或许犹如龙入大海。」刘秀言此而止,扫视诸人,目光如炬,接着道:「为了便于统一号令,亦为了诸君树立威信、将士言行有法,我欲任诸位官职,不知意下如何?」
诸人甚是出乎意料,如今帐下仅有数百之众,且大部乃冯异所部,众人之间亦多是不相识,何以统兵。
以当前来看,至少得封任十数官职,不知如此多将领何以带领这少许兵卒。
「文叔仅凭我等只言片语,便可任官?」冯异甚觉惊诧,不由得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