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傻小子施奂觉得怎么好像事情不是这么回事呢,忍不住要说话,陆志达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要乱说呢,于是拿着铁拐暗中顶了他一下,施奂不明就里,忍不住叫了一声。
云激扬倒是一愕,说道:“这位小兄弟怎么了?”
陆志达陪笑道:“他是我徒弟,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刚才激战中受了伤,现在发作了。”
施奂还要再说,陆志达瞪了他一眼,说道:“不发声音你会死呀,也不看看什么状况!”
施奂满怀委屈,还说不清楚怎么回事,云激扬笑道:“要不先看看伤势?”
陆志达本来说的都是场面套话,这时候笑道:“刚才看过了,一点小事,小孩子家,沉不住气。”
听他这么说,云激扬已明白了几分,也就笑着不坚持了,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云某虽然是秦家女婿,可与二小姐还是初次相见,秦家是大户人家,女孩儿家无故不与外人搭话,也是情理之中,礼仪之内的事,那时刚与内子相识,她也是这般情形。”
他这么一说,已经将秦英若的手足无措,礼仪不周的情形很好的打了圆场,一点都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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