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孙子(1 / 2)

我这个时候和尚国明、谢暮霞三人依旧在这个洞中洞里,尚国明在那边追忆往昔的时间比较久,谢暮霞从这个八九平方米的洞中拿了些压缩饼干之类的东西给我们充饥,于是我们边吃边听尚国明继续往下讲了很多,直到他讲到他从医院的病房逃跑,后来撵转多年才定居到了亚洲板块的黑石山这里。

尚国明说了这些往事以后,好像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这或许和他隐藏这个多年的秘密有关系吧,此时说出来确实让他感觉到心里的石头一下子算是落了地,在转头看我时,竟很诙谐的笑说,我那个时候趁着身体恢复的快,从医院里单腿跑路,全靠范爱国研究的那个药丸,而后来,我拦一个出租车便直奔乡下去躲藏,路上听收音机说美洲版块出现了一个不可控的流毒,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是生化危机爆发了,只以为和流感一般的病毒,但传播速度很快。

在后来我便一直关注收音机里这个新闻,但新闻台却都莫名其妙的停播,而没有停播的地方便开始定义这场流毒,说这是生化攻击,是亚洲板块或者俄罗斯版块那边的攻击手段,也有说是欧洲版块那边攻击过来的,反正众说纷纭,无一而终,就这样不出几天,整个美洲版块的新闻和广播里都因为生化病毒传播的太快而没了消息,我这个时候躲在乡下算是侥幸躲过这场浩劫,至此也大胆断定这场危机的始发处应该是在慕容天的实验室,而范爱国带领的研究团队研究的那个基于沙林毒气为基础的生化武器肯定是始作俑者,我之所以这么猜测,还是因为范爱国那个时候为了救他妻子郭方圆,估计急功近利了,当中肯定有没完善的基因组序列,就和他配合我研究长生不老药一般,都只是半成品,并不能保证它是否可用。

我这个猜测是有根据的,因为当初在医院慕容天是急匆匆的跑掉的,说实验室那边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情况,而到底什么情况,谁也说不清楚,所以我才会这么断定,那些研究员没有管控好那个基因武器,以至于发生了泄漏,又或许是在试验检测的时候不小心发生身体接触或是空气泄漏,以至于发生了不可控的生化危机。

尚国明补充说当然那些我只是猜测,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但笃信是那么回事,想想也是可笑,尤还记得当初我带着军方的人胁迫范爱国帮我们美洲版块研究基因武器的时候,他私底下这么告诉过我,他说基因武器是一个双刃剑,搞好了害人不害己,搞不好害人又害己,反正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危言耸听的说,那可能就是一场人类浩劫,很有可能会将人类文明给断送掉。

今日想想范爱国一语成谶,而他死前还指望我救他一家,但我却因为贪生怕死而不了了之,至于郭方圆后来如何,我就不知道了,我躲藏这么多年,其实说白了还是心有愧疚的。

我听他一番长篇大论下来,肚子又饿了,心道听来听去,好像和我也不搭边,也不知道他八十多年前的事情是如何和我挂上钩的,干脆喊谢暮霞要点吃的。

谢暮霞看看食物,又看看我说得定量,得做最坏的打算,要做好坚持七天的准备,我说可别这样了,要不你先去生化舱躺一觉,让我们两个病号在外面多补充下营养,这样身上的伤好的也快。

谢暮霞一听也在理,反正听尚国明絮叨这么久,也只当听故事,却和谢暮霞没一分钱关系,我这个时候我这么说,她便真就起身躺进了生化舱,最后在生化舱上设置了七天的时间,她打算在生化舱里躺七天,关舱门的时候,谢暮霞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好明说,只是一语双关的说你们两个老老实实的,可别瞎折腾,有什么事情等我出来在说。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和她干爹闹翻,但我这个时候还云里雾里搞不清楚呢,现在听尚国明回忆下来,更是感觉我的身世和尚国明所说的那些事一点不沾边,说白了就是没谱的事情了,所以摆手说放心吧,等你七天醒来,看我们俩肯定是在愉快的相处。

谢暮霞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尚国明,尚国明也是点点头,算是给谢暮霞的一个回应,她这才躺进生化舱,随后这个洞中洞中便又陷入宁静。

我摆弄了下身边的手枪,屁股又小小的活动了下,这个洞中洞本来就不大,一个生化舱就占去了三四个平方,剩下一半的地方,尚国明在里面半蜷着腿又占了点地方,我在洞的出口这还算宽敞,能伸开腿,但坐久了也累,眼下剩下两个大男人,便不再收敛,干脆就半趴了下來。

尚国明看在眼里,也见缝插针的用脚抵住洞的内侧,身子靠在生化舱和洞壁的中间,头冲着我也躺了下来,这个时候我们两个算是头和头交叉在了一起,说话不能冲着对方,因为一说话,两个人都能闻到对方的口臭,也是因为这些天只顾亡命,哪里还管洗脸刷牙的破事。

我们俩这个时候一个脸冲墙壁,一个脸冲着生化舱继续聊着。

我先开口问尚国明道,你说八十多年前,你多么缺德吧,干了这么一个罪孽深重的事情,先不说生化危机和你有直接关系,便是范爱国那一家,到最后搞的家破人亡,就和你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