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那是什么东西。”钟无忧脸色煞白,悸惧万分的直往后退。
方才只不过都是他的气话,他怕死,比任何一个人都怕死,他想活着,活到子孙满堂,寿终正寝。
李朝捏住他的嘴,将药丸啪的拍进了他的嘴里。钟无忧未有任何感觉,就吞了下去,立即弯身抠嗓子,捶打肚子。
“没用的,这药丸到了肚子里就化,即使你现在吐了出来,也已经身中剧毒了,哈哈哈。”
李朝仰头狂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好下作啊!竟然使出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是个他娘的男人,就一剑刺死我。”
钟无忧方才脑筋不用转,就知道是毒药,此时心灰意凉,思忖自己最终还是再劫难逃了。
“你对我们来说还有大用,我们怎么会杀了你。毒药是毒药,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按时给你一点解药,来减轻你到时的痛苦的。反之,你若不听从我们的指令,就等着肠穿肚烂而亡吧。”
本来韦启是决定到了金阳才给钟无忧吃下这药的,可他一次又一次的太不老实,让韦启实是无法忍受了。
“肠穿肚烂?这是什么药?”
心里虽惊恐万分,但并不是立刻致死的毒药,钟无忧内心还是升起了欢喜,他以为刚才几人一怒之下真要弄死自己。
“无夜香。”
钟无忧登时惊呆了双眼,无夜香是一种慢性毒药,奇毒无比。一个月后发作,若无解药,毒药会慢慢发作,毒性会先浸入五脏,慢慢溃烂,夜不能眠,直到五天后才会肠穿肚烂而亡。而这种毒药的药性,钟无忧是知晓的。
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杨定邦终于赶回了金阳,回到了宫中。
各位嫔妃得知他归来的消息,宫中顿时如鼎中沸水,群蚁排衙般的热闹。有的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去请礼问安的,有备上珍奇礼物,去恭送讨好的,有的娘娘甚至是苦练数月舞蹈,只为博得杨定邦一笑。
可谓费劲心思,只为愉其皇心。
杨定邦虽对钟无忧的事忧心忡忡,但并没有拒绝众多娘娘们的一片好意,请安的一个个笑着接见了,送礼的全都收下了,秀舞博欢心的全部都看了。
直到油灯点起,人群才渐渐散去,没有被杨定邦排到接见的,也都自觉的退了下去。
赶了半天路程,接见了半天妃嫔,杨定邦也深感乏累,伸了个懒腰,走向了自己的月华宫。
袁茹从他的椅子后面站了出来,蹑手蹑脚的紧跟在后面,疾速出手蒙住了杨定邦的双眼。
“皇上,你猜猜我是谁?”袁茹故意压低了嗓音。
“全宫上下,除了茹姬这么顽皮,我想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蒙朕的眼睛。”
袁茹松开了手,走到了他的面前,轻打了他一下,撇嘴娇嗔道:“皇上,你就不能故装傻猜两次,逗臣妾开心开心吗?真不好玩。”
见那想念已久,媚眼骄容可爱模样的妻子,杨定邦抑郁的心情舒展了许多,笑逐颜开道:“是,是朕错了,朕不懂风趣了。对了茹姬,你怎么刚来呀?难道这些时日以来一直未曾想朕?”
“你觉得呢?”袁茹媚笑的眨了眨眼,脑袋倾斜的歪向了一旁,两手把玩起了碧丝秀发,笑漫云暇,极致的妖娆妩媚,醉人心扉。
“朕觉得呢……,茹姬离开朕久了,就与朕感情淡薄如纸了,心也无所思了,来到这里,只不过是想应付朕一下罢了。”
袁茹轻拳连连打在了杨定邦身上:“皇上,你好坏呀!你明明知道臣妾对你日思夜想,魂牵梦萦,你还这么说臣妾。哼,不理你了。”
袁茹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被杨定邦拽住胳膊,一把搂在了怀中:“朕又何尝不是呢!”
闻着她那独特的胭脂香味,自然的一点体香,杨定邦通泰透彻感渗入肺腑。离别数月,终于又闻到了这熟悉的味道,蕴含着爱的永恒的味道。
四字何尝不是,令袁茹潸然泪下:“那你刚才还那么说来气我,我问你,你是不是要回你的月华宫?”
“是。”
袁茹脱开了他的怀抱,眉毛成了曲线状,鲜唇合并翘起,眼眸气云缭绕道:“刚才还说想我,这又要回你的月华宫,简直是口不对心,气死我了,我回去了。”
袁茹用力跺了下脚,猛甩衣袖,小步快行的走了回去。
杨定邦追向前去,握住她的手腕道:“茹姬,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你都亲口承认了,还有必要解释嘛,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里过……呜呜……”
袁茹哭天抹泪了起来。
杨定邦怡然一笑,转而肃面道:“小钟子不见了,所以朕真的没有心情那床第之事。”
“什么?你说小钟子不见了,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