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宇几千年来,都秉承着男早婚,女早嫁的习俗,女子十六七岁,基本都出阁了,男子十七八岁,也都娶妻了。
罗刚呵呵笑道:“我都过了而立之年,都还没着急,你小子着什么急啊?”
“罗大哥啊,我能跟你比得了吗?你官途有成,人又英俊潇洒,我哪行啊,就我这副长相,这辈子能讨到娘子就不错了。”
陆小凤的贼眉鼠眼确实是众人中最丑的。
众人呵呵一笑,觉得陆小凤很有自知之明。
不一会儿,众人你去那,他去那,都散开各转各的去了。
只有钟无忧、叶璟琳和萧婉儿原地未动。
“婉儿,我带你去转转啊?”钟无忧道。
“我才不要和你这个骗子去,我要和琳姐姐一起去。”萧婉儿噘了下嘴,挎住了叶璟琳的胳膊。
钟无忧怒目烈焰道:“叶璟琳,你到底和婉儿说了什么?”
这两天,萧婉儿一改前几天的和婉温柔,对钟无忧冷若冰霜了起来,且总是爱搭不理的。
“没说什么啊,就说你贪了很多钱,说你很有钱啊!”
逼着自己和杨定邦撒了谎,叶璟琳心情闷懑极了,当天晚上就告知了萧婉儿钟无忧贪钱的事,戳破了他的嘴脸。不过给他保留了最后的尊严,并没有说出他的太监身份。
“好啊,你真行啊你,你们俩穿一条裤子不嫌肥了,是吧?好,我去找鸡玩行了吧。”钟无忧手臂颤颤,牙齿抖抖,火红的满面的转身走了。
叶璟琳两人对视一眼,噗嗤耸肩一笑。
杨定邦飞马奔腾,行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大街,打探了几番,经过一条十几里的大路,来到了一片荒野竹林。
登时目瞪口呆,这里的竹子很特殊,粗与高都超过一般的竹子许多。
细的如手臂般,粗的似小水桶般,矮点的五六丈,高的有八九丈,一眼望去,宛若倒穿插在云空中。
宫中也有颇多种类竹子,但没有一种能与这的参天大竹相媲美。
杨定邦呆滞了许久,直到看的眼睛都有些迷离了,才甩动了一下缰绳,催马前行了。
约莫一炷香时间,杨定邦穿过了这片宽阔竹林,放眼一望,双眸绽光。
前方十几丈处,一片碧湖寥廓,湖中央一间硕大木屋硬立水中,如一座小型宫般,一条几十米木廊如天桥般,把木屋与地面嫁接在了一起。
笔直坚挺站在走廊的,神情肃穆,如天兵天将的几十人见到杨定邦,眼眸同时一亮,一人双脚踏地,腿影交错的飞了过来。
银光闪现,一把大刀架在了杨定邦的脖子上,金刚怒目道:“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护国公的住所?”
“我找的就是护国公的住所,劳烦兄弟禀报一下,就说杨定邦侄儿求见。”
杨定邦神态自若,抱了下拳。
“侄儿?你与老公爷认识?”青年上挑了一下眉宇。
“当然,赵藤叔父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会不认识?”
看杨定邦眼神中流露的情感,似不像在说假,青年将刀插入了刀套里,欠身拱手道:“卑职冒犯,还请公子多多原谅!”
暂且当真,若不是,青年会让他付出代价。
“你也是为尽其职嘛,去吧,就说杨定邦求见。”
青年大步流星转身去了,不一会儿,从木屋走出来了个霜发如雪,神采奕奕的老人。
此人就是护国公赵腾,赵腾来到了杨定邦面前,眼露欣光,俯首伏地拜道:“老臣拜见皇上,吾皇福寿无疆。”
“护国公快快请起。”杨定邦恭敬的弯身到膝,两手相托,把赵腾迎了起来。
随即双膝跪地,两掌支地,一个重头磕在了地上:“侄儿拜见叔父。”
赵腾心鼓震起,感浪滔滔,疑惑万千,故装惊慌失措道:“皇上,你这是干嘛,你这不是折煞老臣了吗?快快起来吧。”
杨定邦慢慢站了起来,泪珠盘挂道:“臣行礼于君,是遵从礼数,而侄儿请安于叔父,则是天经地义!”
一声叔父叫的赵腾心在低泪,眼生水花,笑的满脸波浪道:“对了,皇上,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对杨定邦的到来,赵腾感到太奇怪了,且身边一个侍卫都没有,更让他诧异不已。
“当然不是我一个,我把他们全都阻拦在了城里,老国公,您老身体一向康健?”
三年前,杨定邦登基的时候,赵腾出现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老臣老当益壮的很,上阵杀敌战将也力可从心。”
赵腾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道。
听到这个我字,他倍感亲切,曾几何时,杨渊也总我字相称,兄情义待。看着杨定邦,赵腾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