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现代,写网文也迎来了春天,上架第一个月就挣了几万的稿费。父母欣喜若狂,那些鄙视他写网文的‘亲朋好友’赞羡阿谀,全都跟他们家与他亲近了起来。
让他深刻体会到了那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的意境。
几个月后,不仅挣到了几十万的高酬稿费,还处到了一个花容月貌的女朋友,两人情投意合,迅速闪婚。就在洞房花烛夜时,钟无忧发现自己的根突然不见了,不知道该如何和老婆解释时,那个小太监把他叫醒了。
气愤之外,让他想了自己的爸妈,这两天总是怨老天不公,却没设身处地的想想父母,失去了这个儿子,他们得有多痛苦。
不过让他唯一欣慰的一点是,他还有一个弟弟,可以替自己尽孝。
难过了一会儿,钟无忧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烟霞殿。让他感到奇怪是,烟霞殿竟亮着烛光,难道皇上起来了?
“哎,兄弟,我问一下啊,是不是皇上起来了?不用我……咱家叫了。”钟无忧顿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立刻改了称谓。
昨晚他把杨定邦送到这里就回去了,至于那十几个御林军,只得寸步不离的保护杨定邦的安全。
“公公你连这都不知道吗?也难怪,你是新上任的嘛,皇上在每个娘娘的住处都会亮着灯睡,不仅如此,就是在月华阁也是一夜不灭。
据说是皇上小时被先皇关在了一个黑屋三天三夜,因而受了刺激,落下了怕黑的毛病,所以从那时起,到了黑夜,不管在哪睡,皇上都会亮一宿灯不灭。”旁边一个侍卫小声低语道。
月华阁是杨定邦的住处宫殿。
原来是受过刺激,那也不足为奇了。
“谢谢兄弟了!”钟无忧明了,拱了一下手。
侍卫点头哈腰道:“公公客气,公公,奴才告诉了您皇上的这个大秘密,以后有好差事,公公可要想着奴才呀!”
钟无忧刚才还有些纳闷,这个侍卫怎么敢这么大胆向自己透露皇上的秘密,原来是为了前途。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陆小凤。”
见那侍卫长相贼眉鼠眼,和古龙所描写的陆小凤迥乎不同,不禁让钟无忧有种作呕的感觉。细细一想,以后可能需要一批忠实的手下助自己办事,既然他主动送上了门,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我会记住你的。”钟无忧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奴才先谢过公公!”陆小凤眉飞色舞抱了下拳。
“皇上,已到卯时,您该上朝了。”靠近窗户旁,钟无忧冲里面喊了一声,声音没敢喊的太大,怕惊吓到他们两人,又没喊的太小,小了又怕杨定邦听不见。
杨定邦应了一声,大约一盏茶时间,他眼睛发饧,哈欠连天,迈着懒散步子走了出来,慢悠悠的坐上了轿子。
“皇上起驾仪和宫。”钟无忧高声慢语喊道。
杠上肩头悠步走,侍卫疲影紧随行。
美人不舍眸盈泪,忧心不是别滋味。
钟无忧望了一眼袁茹那恋恋不舍的神情,泪珠打转的美眸,心里很不是滋味。
昨晚袁茹说杨定邦一个多月没到此了,想起那一千八百多块的牌子,一个多月说来,袁茹是多么的幸运与该满足啊!
神态慨滞几息,钟无忧快步追了上去。
“公公,你过来。”袁茹拿出袖口纱巾,揾了下眼中泪水,摆手了下手喊道。
钟无忧满态茫然的走向了她,方才离的稍远些,也没有太注意,此时才发现袁茹穿了一身睡衣,玉峰饱挺,**微露,极是诱人。
登时心海汹涌澎湃,他不敢停眸,一扫而过,行礼道:“娘娘有什么需要奴才办的吗?您尽管吩咐。”
“公公贵姓?”安茹粲然一笑,那媚妖的眼瞳犹如星芒闪耀,加之泽光润面的波动,美到极点。
“贵字在娘娘面前怎敢当得,贱奴姓钟。”
“钟公公,这是一点儿小意思。”袁茹把一块金元宝递向了他。
随便一出手就是一块金元宝,这着实闪瞎了钟无忧的眼睛。
“娘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才必赴汤蹈火的给您办好,这钱万不敢收啊!”
他低着头推手拒绝,十分谨慎,没敢碰到袁茹的手,也不敢抬头看袁茹。
尽管金元宝更比她的样貌还有诱惑力,但钟无忧没有胆子收,袁茹可是仅次于皇后地位的贵姬。
“叫你拿着就拿着,不然我可生气了啊。”袁茹冷起来冰霜脸,不过声音依旧娇柔,脑袋倾斜手插腰,更有一种寒媚杀伤力。
“那奴才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娘娘的赏赐!您有什么事请吩咐?”
钟无忧无法再拒绝,抬头接过了金元宝